“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一個平時沉默寡言的人,在應對自己的未來嶽母時候還是拿捏的挺穩的。
隻不過施怡可不這麼認為。
“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交代一下你和其他女人的那些讓人容易產生誤會的事吧。你別跟我說什麼,你已經記不起來了,我也不想去給你太多的提醒。既然你自己做過的事情,總是讓別人提醒你那多不好意思,對吧?”
“說實話,我還當真是想不起來我做過什麼了,要不夫人還是提醒一下我吧。否則我當真有可能不知道在猴年馬月都想不出來,這也是在浪費您的寶貴時間,讓你這麼幹等下去,我實在是很抱歉。”
又是嫌棄的看了封擎蒼一眼。施怡覺得這個男人的心眼當真是太多了。
施怡明麵上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封擎蒼還想裝到何時?他裝傻充愣的本事,還真是一流。要敢說他不是第一,那何人敢當著第一呢?
“要真是讓我提醒你的話,這就讓人覺得有些難堪了。我光是想想吧,都替你覺得丟臉。況且你現在還是我女兒的未婚夫,你做的事情也是在丟我們淩家人的臉。你要是不在乎,你自己的名聲,說來說去,你不過也也就是一個生意人。如果你和我們不是一家人的話也就算了。可是你偏偏和我們有那麼一丁點關係。這又是我這個當長輩的,再不把話說明了,以後你指不定還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來,外麵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你又不敢承認,到時候別人再找麻煩,找到我們淩家來對大家可都是不好的。”
“還請夫人明言。”
看來說的很像一回事的樣子。封擎蒼自己心裏都有些慌了。是不是自己隻能做過什麼對不起裴詩語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難道說是因為前段時間中了藥物了之後,他在神誌不清的時候,犯下了一些混賬事?
這不應該啊!
如果他真的有做過那樣的事情的話,黑子怎麼會不告訴他呢?
黑子和唐夜可是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盯牢他的。
他們也說了,那段時間他一直都被關著的,在沒有恢複神誌之前,每個人輪班守著他,哪裏也沒讓他出去過。
既然他都沒去過任何地方,又怎麼可能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黑子肯定是不會騙自己的就是了。又仔細想想。封擎蒼當真不知道自己曾做過什麼。
現在他自己想不不通的事情就隻能等施怡親口告訴他了。
還或者是說淩悅在施怡的麵前說過他的什麼,讓施怡對他產生了誤會。
施怡掀起眼皮幾次看封擎蒼好幾眼。就是不肯馬上告訴他,她說的到底指的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事?讓封擎蒼在一旁等著,幹著急。
可是吧,她硬是沒種哪種那種淡定的臉上看出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