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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了你的瀟灑與冒險,成全了我的碧海藍天……”
調不成調,充分展示了什麼叫鬼哭狼嚎。
顧韻受不了的說:“你閉嘴吧,我耳朵都要聾了。”
嚴丹連忙兩手攀住她的脖子,衝著人耳朵吼:“我隻有一句不後悔的成全,成全了你的今天與明天,成全了我的下個夏天~”
顧韻歎了口氣,下一秒僅是好笑的搖了搖頭,也不攔著她了。
臨近大門口,顧韻一手徒勞的拽著發瘋的嚴丹,一手開始在那摸索鑰匙。
向家的後門便是這個時候開了,門口按著的照明燈順勢亮起,男人修行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視野內。
顧韻下意識將手舞足蹈的嚴丹往自己身後拽,妄想將兩人的視線遮個嚴實,但明顯是多此一舉。
“喝酒了?”向南憶先開口,“怎麼喝這麼多,你也喝了?”
說著把視線落在顧韻身上,輕輕的皺了皺眉,不太滿意的模樣。
顧韻直了下脊背,有種做壞事被家長逮個正著的錯覺,下意識要否認,又覺得沒有可信度。
便說了句:“稍微喝了點,不多。”
顧韻說完就要推著嚴丹繼續往裏走,奈何後者並不配合,四肢無節奏的亂揮不說,原本四散的目光漸漸聚焦到了向南憶身上。
向南憶看她們行進的太過狼狽,過來好心要搭把手。
還沒走到簷下,嚴丹看清了人,突然輕笑了聲,
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我好像看到向南憶那個混蛋了。”
顧韻心裏一“咯噔”下意識感覺要遭。
嚴丹:“這麼歡慶的日子怎麼會看到這個掃把星啊,我跟你說顧韻,火坑好不容易跳出來了,可千萬別被這些人再按回去。”
她胡亂的扒拉顧韻的肩,一本正經的在那囑咐。
“亂說什麼呢你,趕緊走!”顧韻本就薄弱的醉意霎時一哄而散,開了門就要把嚴丹推進去。
嚴丹這掉線的酒鬼這會倒是跟八爪魚一樣怎麼都扒不下來,一定要顧韻給個答複一般的死命追問:“你聽到沒有?不能再聽他們的了,再怎麼威脅你都不能妥協,聽到了沒?”
顧韻後背冷汗都要下來了,胡亂一點頭,把稍微鬆下勁的嚴丹給送了進去。
回頭衝一直靜立著的向南憶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我先送她上樓。”
向南憶“嗯”了一聲,看著院門在自己眼前重新關上。
他站了好一會,才回身走進室內。
嚴丹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再按回去,什麼叫威脅?
誰威脅過顧韻?誰逼迫過顧韻?
向南憶走到廚房倒了杯水,輕輕抿了一口,隨後便開始將三年前的記憶拆封,分條縷析的回憶起來。
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畢竟從來沒有想起來過,但這會卻發現,其實一點都沒忘,連點塵埃都沒染上,隨便一回頭仍舊是色彩鮮明的。
一開始知道兩家長輩婚內出軌的時候,向南憶其實是懵的,相信顧韻應該也是。
他們都搞不明白,往常都碰不到麵的人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搞上了?平時一點苗頭都瞧不出來,史清秋見了王綺波還每次都能熱情招呼,弄的跟親姐妹似的,誰能想到“親姐妹”把自己老公暗戳戳給睡了。
所以比起孩子們的茫然,王綺波受到的打擊要嚴重的多。
她與向和澤年少相識,從青春稚嫩到風韻猶存,中間所相互扶持的經曆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
她本身是個完美主義者,對待感情同樣,雖然這些年向和澤因為下海經商給
予家庭的時間少了很多,但她給足了信任,從不曾懷疑什麼。
當然向和澤每次回來也會給王綺波足夠多的驚喜,那股子恩愛勁也不似作偽。
現在一夜之間全翻了個個,王綺波躲在臥室一天一夜沒出來,向和澤在客廳吞雲吐霧,幾乎把煙放成了一日三餐。
如此矛盾不是向南憶這個剛出社會不久的新鮮人能解決的,他對向和澤自然也有埋怨,但因為向和澤沒怎麼陪伴過他成長,親情維係比較薄弱,所以這種埋怨的成分並不算多,或者說比起埋怨,可能煩躁的情緒更多一點。
因為這事讓他跟顧韻的關係也變得岌岌可危起來,這反而是他最無法忍受的。
雙方家庭烏煙瘴氣了一陣,王綺波並沒有跟向和澤大吵大鬧,隻是吩咐向南憶之後別在與顧韻來往。
“這是你們這幫長輩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累及我們?”他這麼問王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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