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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要我說,現在我們在天露泉水之上,完全不用懼怕它了,要不直接解決掉這血魁吧!”祈嵐雖然嘴上說著解決血魁的話,但當他發現血魁的大眼珠子盯著他時,頓時向後退了幾步。
“我也正有此意。”葉朔忽然露出一個淺笑,以現在他們所處的環境看來,解決掉血魁無疑是最有利的。
至於為什麼又出現了太虛教首領,管他呢,指不定是血魁使用的障眼法,亦或者,這太虛教首領的身軀已經是一具空殼了。
溶洞之內,突然亮起幾道銀光的靈力刀刃,它們快若閃電,直奔血魁所在的方位,血魁不假思索甩出右手上太虛教首領的身軀,似乎是想以此做抵擋。
“不要啊!”原本挺屍狀的太虛教首領居然是在此時猛地一抬頭,眼見著鋒利的靈力刀刃急速接近著自己,他臉上的表情也是頓時呈恐懼狀放大了無數倍。
“居然是活的!”葉朔與祈嵐都吃了一驚!
“媽呀!”眼看眼前被一片銀白所遮蔽,太虛教首領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過,這一道道靈力刀刃卻是在無比接近太虛教首領之時,打了一個彎,向斜下方俯衝而去,它們的目的地居然是血魁所站在的鍾乳石橋拱上麵。
“轟!”鍾乳石橋拱應聲而斷,大量破碎的碎石殘渣掉入水中。
而太虛教首領,則被血魁當成了一塊踏板,血魁猛地一腳踩在太虛教首領的身上,借力向上躍起,跳至更上方的石塊上,它匍匐在地,胸口已經開始腐爛的十字形大嘴一張一合,凶相畢露。
可憐的太虛教首領隨著碎石一起落進水裏,一陣慌亂掙紮之後,又是感到背後傳來一股猛烈的力道,將他整個人吸了起來,他被倒吊著一路往後拖,腦袋淹在水裏,吐出一連串的泡泡。
很快,力道消失了。太虛教首領總算是能夠抬起頭來,他拍胸脯,驚魂未定,就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說道:“他為什麼不逃?”
“也許是……逃不了。”又一名少年的聲音響起。
太虛空首領感到背脊發涼,有兩道視線正在注視著他。
他猶豫不決一會之後,忽然在水麵上擺出了一個下跪的姿勢,“兩位大人千萬不要殺我啊!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如實相告的,放過我吧!”
葉朔與祈嵐一陣麵麵相覷,“我們並沒有想要殺你啊。”
“等等……”葉朔一把拎起了太虛教首領,“現在的你,是人,還是……?”
“我當然是人啊!!”太虛教首領扯著自己的臉,“這絕對是一張人臉啊,你看!!”
葉朔把頭別過去,不去看太虛教首領那張、緊張驚恐急躁種種表情混雜在一起,而顯得萬分扭曲的臉。
“吼——”血魁胸前的大嘴發出一聲低聲吼叫,似乎是想靠近,但又礙於附近都是天露泉水,它不敢貿然出擊。
“我跟你們說啊,血魁最怕天露泉水了!你們把它扔水裏就可以啦!”太虛教首領把自己藏在葉朔的身後,戰戰兢兢發著抖。
“這血魁明知道天露泉水對它的危害,但是還不逃走,是衝著你來的吧。”葉朔忽然將矛頭對準太虛教首領。
太虛教首領一時語塞,“它……它……它想鑽進我的身體裏,這樣,它就不用忌憚天露泉水了。”
聽著太虛教首領的話,葉朔總覺得這和他所知道的血魁的傳聞不同。血魁的人身與血身應該是同一體才是。人身與血身可以相互之間轉化,但從來沒有聽過血魁人身與血身可以分離的說法。
太虛教首領似乎看出了葉朔的狐疑,他趕忙說道:“這聽起來的確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我所說的都是真的,要是你們幫我解決了血魁,我就將一切如實相告!!”太虛教首領盡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誠懇。
葉朔飛速的用靈魂力量探測了太虛教首領的神色,果真他沒有說謊。當然其實也不用太虛教首領如實相告,在葉朔的搜魂術之下,沒有人能夠腦中的信息掩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