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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頸的黑衣人轟然倒地,雙手狠狠捂住脖頸卻無法阻止血噴,張開的嘴就像幹涸的魚渴望那一口水,隻是他永遠也喝不到。
灰劍落於掌心,蕭臣灌注七成內力於劍身,肉眼所見,灰色劍身仿佛包裹著一股迷離光焰,筆直刺向最後一個黑衣人。
速度快到驚人,猶如一道閃電斬殺過去,黑衣人避無可避。
風停雨靜,院內死寂無聲。
孤千城與溫家兄弟僵在原地,視線內蕭臣手中灰劍有血蜿蜒,滴答滴答。
眼見蕭臣走過來,三人噎喉。
“他是救我們的吧?”溫少行戳向孤千城,溫君庭則直接將孤千城扯到前麵。
孤千城,“原則上……是。”
“你們兩個馬上回去,就當從未來過,否則……”蕭臣抬手於頸,作了個‘切’的動作。
溫少行與溫君庭麵麵相覷,遁。
“喂-”
孤千城轉身想要挽留溫家兄弟,不想下一秒後頸陡痛,眼前驟黑……
翌日,清晨。
溫宛終於死去活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春暖花開,整個身體輕鬆不少。
她來葵水就是這般,仿佛是將接下來幾日的疼痛都集中在第一日,一次疼個痛快。
痛是真痛,也真快。
這會兒紫玉聽到內室有動靜,急忙端著溫水進來,“大姑娘醒了!”
縱然身體稍有不適,溫宛容色恢複不少,起身時小腹流的也歡暢。
“紫玉,昨天辛苦你了。”昨日睡過去的方式不正常,溫宛額頭有點兒小疼。
紫玉轉身湊到床榻旁邊,“大姑娘,奴婢不辛苦,辛苦的是魏王。”
溫宛愣住,記憶回湧,臉頰漸漸泛紅,“昨天……是魏王送我回來的?”
“奴婢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那你別講了。”溫宛幾乎猜到自己昨日窘境,不敢聽。
見紫玉閉嘴,溫宛把心一橫,“你講。”
“昨個兒是魏王把大姑娘抱回墨園的,奴婢無意中瞧見……”
“瞧見什麼?”溫宛催促。
“瞧見魏王那身藍緞錦衣髒了。”
溫宛舒出一口氣,她還以為是怎麼。
下一秒,溫宛視線慢慢轉回到紫玉臉上,眸子越瞠越大,“髒?”
“您葵水蹭到魏王衣服上了……”
溫宛‘嗷’一聲掀被鑽到裏麵,如何有臉見人!
且待溫宛在被窩裏緩一陣,露出腦袋,苦瓜一樣的臉,“紫玉,你說魏王能看見不?”
紫玉覺得就算當時沒瞧見,晚上就寢也能看到吧。
一番梳洗,溫宛在飯桌前吃的食不甘味,連聲歎息。
就在這時,外麵有管家來報,說是蘇玄璟求見。
麵對那種人渣,真的是一絲一毫都不能馬虎。
溫宛沒有拒絕,因為管家說,蘇玄璟有‘要事’求見。
能被蘇玄璟稱之為‘要事’,那一定是天大的事。
正廳,溫宛端茶坐在主位,蘇玄璟一襲白衣走進來,翩翩少年郎,卻是一肚子黑水蕩漾。
“蘇某參見溫縣主。”多日不見,蘇玄璟看到眼前女子時眼中閃出光彩,眉目間盡是溫柔。
被抹頸的黑衣人轟然倒地,雙手狠狠捂住脖頸卻無法阻止血噴,張開的嘴就像幹涸的魚渴望那一口水,隻是他永遠也喝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