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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子啊!姑姑還等著抱孫侄兒呢!”溫若萱湊過去,“要麼你先給姑姑生一個……”
“姑姑。”
“開玩笑的!”
溫若萱就算再喜歡蕭臣,可沒大婚之前他若敢欺負自家侄女,也絕對不行。
好在蕭臣不是那樣的人,這種事沒可能發生……
邢風岩案已經拖了幾日,鬱璽良到牢中驗屍證實其死於撞牆,頸骨折斷。
又過一日,晉國傳來讓人震驚的消息。
陳留王自招,他府中養有臨摹高手數十人,仿各國軍要筆跡製造往來密函,又暗中在那些軍要府邸安插眼線,用以誣陷。
汝襄王抄家時尋得數十封密件,其中一人便是大周朝兵部侍郎邢風岩。
除大周朝,南朝禮部尚書亦在誣陷之列。
這件案子在晉國已經坐實,陳留王供認不諱,當堂簽字畫押。
消息來源於駐鴻壽寺晉國使節,屬官方認證。
如此,宋相言依理依據判邢風岩無罪,所有往來書信皆非真跡。
這樣的結果在多數人預料之內,甚至他們已經猜到是誰在這件事上動了手腳。
郊外,羽林營。
鄭鈞意外迎來曙光。
溫禦要走了。
這次是真的,單憑溫禦叫人將那十幾壇竹葉青搬到車廂裏,就很清楚他沒在開玩笑。
主營帳,溫禦難得沒誆鄭鈞,真的給了他一個鹹鴨蛋。
“鄭鈞啊,你猜猜本侯為何要走。”溫禦握起酒杯自飲,語調上聽不出任何情緒。
“床太硬?”鄭鈞狐疑看過去。
溫禦搖頭,“本侯想睡覺,那是床能攔住的?”
“夥食不行?”
“提到夥食,為兵將者不能吃太飽,影響聽覺跟判斷力,這句話本侯與你們說過多少次?火頭軍那邊每日都有剩,這是問題!”
這的確是鄭鈞的問題,他怕少了不夠吃,做多又浪費。
糾結之後決定多做一些,有剩餘就喂豬。
豬長大宰掉吃肉,肉又回到士兵嘴裏,一樣的。
“屬下會改。”
鄭鈞從不與溫禦頂嘴,“侯爺到底為什麼要走?”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溫禦點到即止,“本侯若在羽林營,宛兒是不是得來看本侯?”
鄭鈞嗬嗬。
好像也沒來看幾次。
“宛兒若來勢必要與魏王時時見麵。”
溫禦指了指酒杯,鄭鈞急忙倒酒,“這一來二去若然產生不該有的感情,那還得了!”
酒倒在外麵,鄭鈞趕忙用袖子抹淨。
“侯爺……你這話,屬下不明白。”
溫禦端杯,一飲而盡,“他們不合適。”
鄭鈞接受無能。
當初是誰死乞白賴住進來要給他們製造機會?
是誰逼他找魏王當溫縣主教習?
又是誰非得把人家魏王朝墨園攆!
現在他倆不合適了?
勸你善良啊侯爺!
“那什麼……”
鄭鈞擱下酒壺,眼睛飄忽之後定在溫禦臉上,“侯爺能說說,他倆為啥不合適嗎?”
蕭臣有時候是魏王,有時候就是他鄭鈞手底下的兵!
為將者,他得出這個頭!
“八字不和。”溫禦敷衍。
鄭鈞不幹,“誰批的八字?”
“本侯。”
“多子啊!姑姑還等著抱孫侄兒呢!”溫若萱湊過去,“要麼你先給姑姑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