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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日,她會讓這兩個女人跪下來求她。
“還不快走!”項敏受魏沉央影響,隻道溫弦下作。
溫弦不語轉身離開,行至房門處時魏沉央的聲音不疾不徐飄際過來,“別把你在禦南侯府那些小心思帶到宰相府,相府裏可沒人慣著你。”
溫弦啟門,離開。
房門欠了一道縫兒,魏沉央知道以溫弦的性子不會那麼容易走。
“沉央,你哥真喜歡溫弦?”項敏撇撇嘴。
魏沉央瞧向房門,“男人的喜歡圖的不過是個新鮮,她若識相多生些子嗣傍身於她是好事,否則待吾兄長娶個幾房妾,她就什麼都不是。”
“可她好歹也是禦南侯府的……”
“養女而已,你當宮裏宸貴妃求的聖旨是為她?”
魏沉央嗤之以鼻,“為的不過是禦南侯府的名聲跟顏麵,換作此事發生在溫宛身上,宸貴妃求的便不是賜婚聖旨,而是敕封,用以提高溫宛在夫家地位。”
雅間門外,溫弦美眸驟然陰暗,魏沉央雖然討厭,可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
溫若萱要是真心待她,求的為何不是敕封詔書?
為何同是禦南侯府養的姑娘,隻有溫宛被封縣主!
溫弦緩慢轉身走向下樓的階梯,那階梯變得又長又陡,每一腳踩上去都會讓人提心吊膽。
有些事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絕望。
明明,她也該是個公主……
邢棟來找蕭臣了,地點沒在羽林營,他怕遇到司馬瑜。
平雍坊的酒樓裏,蕭臣亦遭遇到不可預料跟突如其來。
他以為邢棟找他是想明白了一些事過來投誠,可不是。
“若非要緊事,臣絕不敢貿然來找魏王。”邢棟身著竹青色長袍,墨發以玉冠束起,長相斯文,身材魁梧。
蕭臣提壺,邢棟立時起身雙手捧起茶杯,“邢公子不必拘束,怎麼說我們也是共患難過的。”
杯滿,邢棟坐回到自己位置,壯膽似的深吸口,“說出來不怕魏王笑話,自從天牢出來,臣為亡父吊喪之後便去找了司馬瑜喜歡的寡婦。”
蕭臣,“……”
預期與現實反差太大。
“我搶了他喜歡的寡婦,搶了他喜歡的李家小姐,還有一個有夫之婦的田氏,總之他喜歡誰我就搶誰,魏王知道為什麼嗎?”
蕭臣,“……”
“因為臣不想再讓他終日沉迷女色!”
蕭臣已經不能用語言來表達自己心中的臥槽。
你不想他終日沉迷女色,所以你就沉迷他的女色?
少年,你如此優秀!
“臣想讓他知道,臣對他一片真心。”邢棟抬頭,漆黑深邃的目光裏透出濃烈的渴望,看的蕭臣十分抑鬱。
“本王能做什麼?”
“臣求王爺讓他明白臣的心意!”邢棟起身,跪地叩首。
蕭臣私以為此事他無能為力,但也沒有拒絕,“本王可以試試。”
“多謝魏王!”邢棟之所以求到蕭臣,是因為他知道蕭臣與司馬瑜走的近,故為之。
蕭臣令邢棟起身坐回原位,提及兵部侍郎空缺的事。
總有一日,她會讓這兩個女人跪下來求她。
“還不快走!”項敏受魏沉央影響,隻道溫弦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