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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戚沫曦沒有跟他搶,她還沒喘勻氣。
片刻,卓幽攥住指環從床榻上蹦下來,就要離開。
“你用力!”戚沫曦單手揉著脖子,另一隻手指向卓幽。
卓幽不解,“什麼?”
“用力捏!”戚沫曦喉骨太疼,每說一個字都似利刃刮骨一般,怕是骨頭裂了。
狼牙指環乃玄鐵所製,捏捏腫麼了!
碎了。
卓幽也沒想到他就輕輕捏一下,手裏狼頭指環立時碎成渣子。
就在卓幽震驚時,戚沫曦捂著喉嚨走下床榻,一步步來到卓幽麵前,掰開他手指,撿起裏麵一塊碎渣,擱進嘴裏。
“糖,糖做的。”
戚沫曦十分同情看向卓幽,“跟我鬥?”
卓幽不語,目光緊鎖在戚沫曦臉上。
他要死死記住這張臉,下輩子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卓幽的想法是,他這輩子可能會死在這個女人手裏……
一夜無話,各自精彩。
翌日,宰相府。
溫弦自東籬茶莊回去之後反複琢磨東方隱的話,雖說她有幾分自信魏思源不會騙她,可錢不到自己手裏終究不放心。
於是她趁老夫人到天慈庵吃齋,魏思源到翰林院當職,去了府上賬房。
管賬的是個老頭,見溫弦進來自是起身相迎,“老奴給少夫人請安。”
老頭一身褐色錦衣,白須,駝背,眼睛很小,小到溫弦有時候會懷疑他在藐視自己。
“孫先生坐。”溫弦端著一派少夫人的尊威,緩身坐到賬桌前,“本夫人近日看好一套首飾,與思源提起,他隻叫我到賬房劃賬,五百兩。”
老頭姓孫,名乙。
此刻聽到溫弦這話,孫乙略微詫異,“是少爺……叫少夫人過來劃賬?”
溫弦微微挑眉,“是啊,怎麼?”
“沒有……隻是,大姑娘有令,賬房的銀子唯有少爺跟老夫人一起簽字允許,才可調配。”孫乙恭敬回道。
溫弦絞緊絹帕,蹙眉,“大姑娘有令?這宰相府裏的銀子歸屬思源,與魏沉央何幹?”
孫乙未敢抬頭,隻是拱手,“此事老夫跟少爺亦知,或者少夫人若有急用可寫張借據留下,老奴這就劃出五百兩銀子給少夫人,且等少爺回來,少夫人莫忘以字據換借據。”
溫弦在禦南侯府花銀錢也不曾這般講究,眼下作為宰相府的少夫人,區區五百兩居然讓她寫借據?
“不必了。”溫弦未與孫乙爭辯,起身走出賬房。
還真讓東方隱猜著了,這銀子沒她的份!
這可不行啊!
看來魏思源還不能死太早……
按大周朝律例,凡入大理寺案件,十日內必要初審。
自何公達入天牢到今日,整十日。
宋相言本該提審何公達,他也做好準備了,不想花間樓雪姬帶著人到幽南苑鬧事。
溫宛聽到消息後自然是要過去,沒想到宋相言竟然脫了官袍換上便裝要與她一起去。
馬車裏,宋相言發現溫宛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縣主擔心帶本小王過去不能平事?”
溫宛搖頭。
“這點小事實在不必小王爺親自出麵,我可以。”
這次戚沫曦沒有跟他搶,她還沒喘勻氣。
片刻,卓幽攥住指環從床榻上蹦下來,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