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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操作猛如虎,兩人連床都上了,唯獨就是一個床頭一個床尾。
寂靜房間,落發可聞。
床榻上兩人的呼吸聲落在對方耳畔莫名讓人耳根子發燙。
沒辦法,自打昨夜被溫禦拎小雞一樣拎回禦南侯府,溫宛被逼發下重誓。
‘酉時以後如若再單獨與蕭臣見麵,祖父有生之年就會少吃一枚鹹鴨蛋,少喝一口竹葉青。’
溫宛發下重誓,但在此刻與蕭臣臨而坐時毫無壓力。
誓言有問題,沒有基數。
舉個例子,假如自家祖父這輩子能吃六千個鹹鴨蛋,那她每和蕭臣見一次麵,就在基數上加一個,如此祖父這輩子能吃六千零一個鹹鴨蛋,因為她與蕭臣私下見麵,所以祖父這輩子隻能吃六千個,以此類推……
床榻上,蕭臣看著昏黃月光映襯下的溫宛,心裏不再發慌。
慌的是溫宛。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溫宛發現自己不敢去看蕭臣的眼睛,因為每一次對視,她心裏就像燃起一束火苗,那火苗將她的心烤的暖暖的,熱熱的。
那種感覺從淺嚐輒止,到欲罷不能,讓她貪婪的想要攫取更多。
就像現在。
溫宛勉強收回目光,“今日宋相言提審何公達,歧王被抓,王爺對這件事怎麼看?”
“你放心,歧王沒那麼快倒。”蕭臣聲間淡淡。
此刻坐在溫宛對麵,蕭臣不願去想那些事,他隻想時間可以靜止,他就這樣陪著溫宛一直坐在這裏,挺好。
似乎每次與溫宛獨處,蕭臣都想時光不再推移。
“私運宿鐵可是大罪!”溫宛實在想不出,歧王要怎麼才能翻身。
她倒也不是有多擔心歧王,隻是以她並不是很敏銳的目光審視時局,歧王暫時不能倒。
蕭臣沒有回答溫宛的質疑,下意識搓搓手掌。
溫宛看到之後,恍然,“魏王是不是冷?”
蕭臣善意勾起唇角,“尚可。”
尚可就是冷。
溫宛隨即扭身抱起自己身後被子,展開後朝蕭臣方向蹭過去給他蓋到腰際,“這麼晚不蓋被子肯定冷。”
溫宛蓋好之後想要蹭回去,卻被蕭臣一把握住手臂。
太過突兀的動作,溫宛本能想要抽開,“溫縣主不冷?一起蓋。”
看著蕭臣平靜若水的目光,溫宛為自己一瞬間冒出的不良心思而慚愧。
蕭臣鬆開手,將被子同樣蓋到溫宛腰間,“歧王之事你別擔心,如今魏沉央跟萬春枝還都有東山再起的實力,太子除了折損朝中幾位重臣也還沒有遭受重創,我不會叫歧王就這樣倒下去。”
蕭臣聲音淡淡,聽不出半分情緒。
可這些都是偽裝,他仗著自己哪怕是坐下來也會高溫宛半頭,目光肆無忌憚落在溫宛臉上。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溫宛垂著眼眸,臉頰的弧度恰到好處,肌膚柔白水嫩,正是最好的年紀。
蕭臣靜靜看著溫宛,手情不自禁伸過去,擼貓一樣在溫宛頭上摸了摸。
這一摸,給某縣主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