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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肅微動眉梢,“縣主的意思是?”
“楊大人辭官罷。”溫宛清澈明眸閃出光彩,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楊肅初時震驚,隨後意會,“好計。”
溫宛知道楊肅不會拒絕,畢竟蘇玄璟已經把手伸到楊府,更觸碰到楊肅的底線。
至於秋兒,一定要離開皇城。
以蘇玄璟跟雪姬的智慧,事發之後他們很快會想到自己身上,秋兒離開,死無對證。
屋子裏又隻剩下溫宛一個人,寅時的梆子聲響了幾下。
她望著窗外繁星,夜冷。
她的心也跟著冷下來……
同一片夜色籠罩下,禦南侯府的錦堂裏熱火朝天。
溫禦跟一經對坐,彼此給對方拔針。
血喉居暗器排行榜前十第八,原因無它,百發百中。
據江湖百曉生記載,迄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江湖高手能於位列前十的暗器麵前分毫無損。
也因此,前十暗器排位是依中多中少為依據,給的名次。
譬如溫禦跟一經麵臨排位第一的暗器能中三百毒刺,麵對血喉就隻中了一百。
一人一百血羽針,還都紮在臉上。
別的地方擋住了。
“輕點兒!”
在一經連拔二十枚血羽針之後,溫禦實在疼的受不住,“換我給你拔!”
一經盤膝坐直,溫禦直接用手撚住血羽,倏的往外一拔。
是挺疼。
“本侯有個疑問。”溫禦拔過兩枚之後,認真看向一經。
一經目色平靜開口,“問。”
“本侯臉比你大,中了一百血羽,你臉這麼小也中了一百血羽,這能不能說明,本侯在躲避暗器這方麵的造詣比你高一些?”
眼角一枚血羽被溫禦拔掉,一經眉梢抖兩下,“侯爺可能不記得,當時貧僧擋在你前麵。”
你丫在背後還能被人紮一臉,怕不是個缺兒吧!
溫禦的確不記得,那滿天血羽鋪天蓋地落下來實在太突然。
“功虧一簣!”溫禦狠狠拔針,疼的一經原本瀟灑清俊的麵容扭曲的不成樣子。
比起溫禦,一經更能接受現實,“侯爺可以把功虧一簣改成潰不成軍。”
“如果沒有血喉,那人必死!”溫禦絕對相信這一點。
一經也毫不懷疑,“如果血羽針上淬毒,貧僧此時應當與侯爺手牽手在黃泉路上欣賞那一路的彼岸花。”
“黃泉路上有彼岸花?”溫禦表示他沒去過。
二十枚血羽之後,換一經給溫禦拔,“第一次你我欲殺魏泓,那人捷足先登,第二次你我欲護何公達,那人亦出現,這一次你我去天牢的目的是殺何公達,若然何公達已死,那是不是可以說明,那人與我們有相同的目的。”
溫禦邊拔針,邊將一經的話聽到心裏,“你的意思,他是持密令者?持密令者能輕易現身?”
“你我簡直不要太輕易。”
一經繼續道,“而且能擁有血喉的人,當不簡單。”
溫禦陷入沉思,拔血羽的速度慢了些許,這一點點的往外抽誰受得了!
一經索性雙手齊上,朝著溫禦那張臉一通猛拔。
溫禦吃痛不甘示弱,雙手也是忙的不亦樂乎。
兩張臉,頓時扭曲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