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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桓宇心生疑慮,“依老師分析,禦南侯受傷這件事,父皇會不會覺得,補償的過於早……”
戰幕握著暖手爐的手暗暗收緊,深深吸了一口氣,“溫禦如此拙劣的計謀,皇上豈會被他蒙蔽。”
“計謀?”
“他與當年一樣,對自己倒是狠。”
蕭桓宇恍然,“是他自己打傷自己?”
這次戰幕沒有解釋,給了蕭桓宇無限想象空間,“朔城那邊,可有人上鉤了?”
蕭桓宇立時從‘溫禦竟是這樣的溫禦’的震驚中抽離,“似乎有人上鉤了,但還沒動手。”
“切勿打草驚蛇。”
“老師放心,兩隊人馬皆按計劃進行,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依戰幕之計,蕭桓宇朝朔城派了兩隊人馬,一隊在明,為魚餌,引神秘人現身,一隊在暗,為釣魚者,待魚咬餌,即收線。
待蕭桓宇退出房間,戰幕緊握暖手爐的手方才鬆了鬆。
溫禦若有入局之心,不會這樣肆無忌憚。
溫宛隻是想賺錢罷!
錢財也並非是奪嫡路上重中之重的東西,可禦南侯府若再沒有無盡的錢財支撐,真的會沉寂。
溫禦,老夫放你多少血,自然會還你多少……
當晚,溫宛回到禦南侯府才知道祖父被戰幕打傷的事,她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知道。
因為連累到祖父,溫宛在溫禦麵前哭的很傷心。
溫禦偷偷告訴溫宛。
‘戰幕哪是祖父對手,我自己幹的,你就趁著這股勁兒大膽到伯樂坊搶人,錢財雖說是身外物,可祖父喜歡。’
溫禦的話徹底激發溫宛想要財霸天下,杯酒天涯的夢想。
於是次日,溫宛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孤千城找到玉布衣,三方對於金禧樓在南朝的發展做了十分深入的討論。
雖說在玉布衣看來,打從他到皇城那一日開始就沒在溫宛身上占過便宜,但他不可否認,溫宛每一次的初衷都是讓他占便宜,這次也是一樣。
作為擁有金禧樓三成股的溫宛,在與孤千城談判時完全站在商人角度,與玉布衣統一陣營,盡最大可能為金禧樓爭取利益。
簡而言之,她想利用南朝攝政王的勢力跟名望讓金禧樓在南朝遍地開花,但又不想與之分錢。
孤千城毫不在意,錢財對於已在高位的他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對他有意義的是溫宛。
“大眼睛,你能嫁給我嗎?”孤千城才不管蕭臣對他的警告。
作為一個合格的愛慕者,隻有不努力的鋤頭,沒有挖不到的牆角。
“可以。”
金屋裏,玉布衣嚴肅點頭。
溫宛看了他一眼,玉布衣就跟沒看到溫宛眼睛裏的鄙視一樣,語重心長,“小王爺是良人。”
孤千城充滿期待,在等答案。
“我與小王爺談生意,小王爺與我談婚嫁,所以在小王爺眼裏,這兩件事等值?”溫宛聲音平冷,挑眉問道。
孤千城搖頭,“我以為生意談完了。”
蕭桓宇心生疑慮,“依老師分析,禦南侯受傷這件事,父皇會不會覺得,補償的過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