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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加劇,賢妃額頭滲出冷汗。
“得罪了!”鬱璽良叩住賢妃手腕。
片刻,他大駭,“賢妃!”
“沒事。”賢妃抬頭,眼睛裏閃著淚,“鬱教習,本宮隻怕看不到臣兒以後的路會走去哪裏,隻求……”
“賢妃放心,鬱某既得密令,必誓死追隨。”鬱璽良神色淒然,決絕道。
賢妃頷首,“外麵應該有皇上眼線,本宮沒辦法跪謝教習,可這份感念會始終存於本宮心裏,一刻也不敢忘記。”
時間有限,鬱璽良表示還會再來卻被賢妃拒絕。
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訴給鬱璽良,就不需要鬱璽良再來冒險……
‘清芙’離開賢妃房間的時候,戰幕也已經順原路折回。
就在戰幕伸手時,房門從裏麵被人推開。
“軍師?你去哪兒了,我正要找你!”溫禦赫然從裏麵走出來,驚呼道。
戰幕微微蹙眉,“這句話該我問你,你去哪兒了?”
“我小解,回來就不見你。”溫禦一本正經道。
戰幕誆他一句,“小解要那麼長時間?”
“小解時有感覺就順便出恭,怎麼了?”
溫禦說的十分隨意,哪成想戰幕突然就來一句,“你屎解出什麼了,我想看看。”
戰幕根本就不相信,他要當場拆穿溫禦謊言。
月光下,溫禦瞠目結舌,“軍師,你確定要看……”
“本軍師確定要看,帶路!”戰幕胸有成竹道。
溫禦真的是,萬般無語,扭身走在前麵。
戰幕緊跟在後麵,生怕溫禦突然甩開他拉一堆新鮮的出來。
數十息,溫禦拐到甬道旁邊的低坡,朝不遠處指了指,“就在前麵。”
天太黑又有鬆林遮擋,戰幕看不清楚,“哪裏?”
“往前走,就在前麵!”溫禦停在原地,指著正前方。
戰幕怎能叫溫禦蒙混過關,大步往前!再往前!
吡-
腳下一滑,戰幕整個人跌坐在斜坡上。
冷風陣陣,無比新鮮的味道從屁股下麵飄際過來。
提神醒腦到極致……
夜裏,天牢。
溫宛在榻上昏昏沉沉時隱約聽到低吟聲,她下意識起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蕭臣正背對自己蜷縮在那裏。
“蕭臣?”溫宛走到鐵欄旁邊,輕喚一聲。
低吟聲還在繼續,溫宛見蕭臣沒有反應,一時心急從懷裏掏串鑰匙出來打開自己牢門,轉到蕭臣牢房前同樣用鑰匙解開鐵鎖。
原本溫宛牢房是沒有鎖的,不想昨日景王突然出現在牢房,親自上鎖。
宋相言知道後就把鑰匙給溫宛了。
這會兒溫宛收好鑰匙走到蕭臣旁邊,蹲下來,“蕭臣?”
“母妃……臣兒不孝……”
睡夢中,蕭臣回到上一世,他坐在賢妃榻前,看著形如枯槁的母妃躺在那裏,眼淚瘋狂湧溢。
那時他自朔城日夜不休趕回皇城,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直接入昭純宮,他的母妃已經虛弱到不能開口說話,眼眶凹陷,那雙渾濁的眼睛帶著最後一絲光芒緊緊盯著他。
最終,他眼睜睜看著那束光消失。
他的母妃就死在他麵前,一句話都沒留下。
疼痛加劇,賢妃額頭滲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