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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鬱璽良曾在這公堂上打開過浮屠,可目的多半與案件無關,意在炫酷,這次卻是真的驗屍,確切說是剖屍。
公堂上下,所有人目光都被鬱璽良雙手吸引,包括蕭奕自己。
看著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正被鬱璽良劃開胸膛,蕭奕眼底陰鬱,他很想知道鬱璽良能查出什麼!
青夜跟馬庶距離屍體最近,他們親眼看到鬱璽良正用斧鑿斷開屍體肋骨,目之所及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馬庶眼淚逼出眼眶,拳頭被攥的咯咯響。
相比馬庶,青夜也很激動,激動之下隱藏的是心虛跟疑惑,他怕鬱璽良會發現那兩道致命傷口乃是人為。
隨著鬱璽良雙手不停動作,浮屠速度也會隨之或快或慢。
公堂內外,一片鴉雀無聲。
而此時,自護國寺回皇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急駛而歸。
車廂裏,戰幕正襟危坐,看似閉目養神。
在他旁邊,溫禦也在閉目。
倏然之間,戰幕猛睜開眼睛,雙手狠狠抹向溫禦,一遍又一遍,也虧得是冬天溫禦穿的衣服厚實,否則這一路溫禦胳膊上的皮都得被戰幕給擼下一層!
“軍師啊,你昨晚都洗二十來遍手了,這還能抹出什麼!”溫禦任由戰幕在自己身上蹭,好心提醒。
“護國寺何等高雅之地,你屎解不會去如廁?你是不識字還是不認路?拉在那兒你就不怕別人踩到!”戰幕磨的掌心發熱,抽回來本能聞一下,還有味兒!
“如廁沒有燈我怕掉下去,再者除了軍師誰會朝那邊走,而且說句心裏話,軍師你要再晚去會兒,那堆玩意都凍上了,你非要那個時候去看我有什麼辦法,再說那有什麼好看的!”溫禦十分委屈。
也不知道為什麼,戰幕明明已經換了套新的海清色僧袍,可還是覺得屁股底下像是黏著東西,於是彎腰站起來撅向溫禦,“你看看有沒有!”
溫禦見戰幕這副不依不饒的勁兒,直接伸手‘啪’的拍一下。
“溫禦!”
戰幕陡然轉身時溫禦直接把手掌舉給他看,“沒有,一丁點兒都沒有!”
馬車顛簸,戰幕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幸有溫禦攙扶。
“鬆開你的臭手!”
溫禦被罵的沒脾氣,“要麼這樣,軍師你現在解出來點兒什麼我也踩一踩如何,能不能消氣?”
“就踩踩?”
“那怎麼,我還吃一口?”
戰幕冷哼,重新坐下來。
今日歧王遇刺案開審,戰幕以回皇城換衣服為由帶溫禦從護國寺趕回來,就是想讓他看個結果,否則心裏惦記。
溫禦當然明白戰幕好意,奈何他對戰幕卻是滿滿的算計,心中愧疚不言而喻。
可是沒辦法啊戰哥,誰讓你沒收到密令,我收到了。
一經生死未卜,鬱璽良那個倒黴玩意還在公堂上自辯。
我這根獨苗若再出事,先帝怕是得從棺材板裏急的跳出來。
此時公堂,浮屠速度越來越慢。
眾人視線之內,鬱璽良自屍體心髒裏取出一物……
之前鬱璽良曾在這公堂上打開過浮屠,可目的多半與案件無關,意在炫酷,這次卻是真的驗屍,確切說是剖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