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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鬱璽良出事,密令者就隻有溫禦一人,剩下兩個一個叛徒,一個至今沒出來冒個泡泡,屆時一人一王想要翻天?
尤其賢妃剛剛離逝,如果讓蕭臣知道賢妃是因為他出生才委屈了這麼多年,雙重打擊,保不齊提刀闖進皇宮都有可能。
說,也要等一個契合的時機。
賢妃沒說,應該是想把這個決定權交給密令者,鬱璽良沒說是想把這個大麻煩推給溫禦。
蕭臣看著鬱璽良的眼睛,“老師沒騙我?”
“沒有。”鬱璽良深深歎息,“你想知道我為何去找溫侯?”
見蕭臣不說話,鬱璽良一本正經道,“與你說個秘密,你得保密。”
蕭臣微怔片刻,點點頭。
“三大名捕之一的花拂柳曾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他愛的人,是溫縣主的姑姑,也就是當朝宸貴妃溫若萱,滑稽的是在那段愛情裏他沒用自己的臉。”
鬱璽良完全不在乎當初發下的重誓,繼續道,“結果他的身份被溫侯查出來,溫侯給他兩個選擇,要麼跟溫若萱坦白,要麼就滾,他選擇滾。”
蕭臣雖然很震驚,但還是想知道鬱璽良為何會在前夜去找溫禦,“所以老師去找溫侯是因為花拂柳?”
“花拂柳的易容術的確能讓活人耳後淤積血液形成三個紅點,但不能讓死人耳朵後麵出現三個黑點,他答應幫為師出手的前提是,為師得說服溫侯讓他留在禦南侯府一個月,畢竟案子能結,溫縣主也會無罪。”
蕭臣皺皺眉,“老師耳後三個紅點……”
“假屍運回之後雖然停在大理寺,可馬庶等人守的太緊,沒有半點空隙可鑽,所以為師才會與花拂柳一起易容,趕在開堂之前動了假屍。”
鬱璽良著實有些佩服自己,假話編的自己都信。
蕭臣也信,畢竟在他認知裏,鬱璽良是他一直值得尊敬跟信任的師傅。
“老師知道麼,父皇居然在母妃禪房周圍暗插高手,雖然母妃有遺願不想我進去,可就算沒有……就算沒有,父皇派過去的那些人也似乎拚死不讓我靠近,為什麼?”
見蕭臣目光裏的糾結跟悲憤,鬱璽良抬手過去握住他肩膀,沒有開口。
鬱璽良從不去想密令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為人臣子,幹的就是盡忠職守的活兒。
可對蕭臣來說,未必是好……
蕭臣沒有在鬱璽良這裏停留太久,待其離開,鬱璽良身感困倦。
不想房門突然開門,有人從外麵走進來。
看到來者,鬱璽良不由驚訝,“小王爺怎麼又回來了?”
“知道師傅苦悶,陪師傅喝酒。”
鬱璽良眼見來者坐到桌邊拿出一瓶酒,便也跟著坐下來,“就一瓶酒,為師不喝,看著你喝。”
“這是我孝敬師傅的,自然是我看著師傅喝。”
“知道你問題出在哪裏嗎?”
來者不語,鬱璽良直言,“以宋小王爺對本神捕的恭敬,敲門之前先鞠躬,三聲響後問一句,我答進,他才進,進門又是一鞠躬,你都沒鞠躬。”
“嗬!”
若然鬱璽良出事,密令者就隻有溫禦一人,剩下兩個一個叛徒,一個至今沒出來冒個泡泡,屆時一人一王想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