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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魏思源堅定不移的目光,溫弦嗤之以鼻。
她打從心裏瞧不起魏思源,當初嫁進魏府一來是溫宛給她下了套,雖然她沒找到證據,二來也是看中魏泓宰相的身份,包括魏沉央手裏的伯樂坊。
結果喜憂參半。
憂在魏泓在她出嫁後第二日便死了,她沒得著什麼實實在在的好處,喜在魏沉央與太子府交惡,又死活不肯改姓,伯樂坊就這麼便宜了她。
魏思源算是個行動派,他吃完早飯便去找了自己母親……
時日漸逝,轉眼又是一日。
甘泉宮裏,秋晴以為自家娘娘染了風寒,打從清晨睜開眼就躺在床上,早膳沒吃,午膳她剛端過來娘娘也是沒有胃口。
於是秋晴自作主張到後麵小廚房熬了一碗薑湯端進內室。
“娘娘,好些了嗎?”
房間裏,溫若萱這會兒已經坐起來,背靠錦枕,倚在床頭。
見秋晴端來薑湯,溫若萱詫異,“什麼?”
“娘娘昨日墜湖,奴婢見娘娘身體不適熬了一碗薑湯,就算沒染風寒,預防一下也好。”秋晴關切道。
溫若萱知道秋晴用心,接過薑湯一股腦兒喝個幹淨。
“娘娘慢些。”
“曹嬪那邊如何?”
“回娘娘,奴婢托禦醫院的人打聽過,曹嬪染了風寒,以她的身子骨兒,一時半會治不利索。”
溫若萱將手裏瓷碗遞過去,看似平淡無奇道,“那個……救本宮的宮女呢,找到沒有?”
秋晴搖頭,“說也奇怪,但凡後宮誰不知道娘娘深得皇上寵愛,若然有誰救了娘娘,那是祖上八輩都能風光的事,可那宮女居然隱姓埋名?那她圖的什麼?”
溫若萱,“……”
腦海裏,被那宮女在水下輕薄的情景瞬間浮現!
要說人在瀕臨死亡時應該記不住那麼多東西,可她偏偏記得那宮女輕薄她的每一個動作,非但是那該死的動作靈巧的舌頭,還有手。
溫若萱記得很清楚,那宮女碰她胸口了。
啊啊啊啊啊啊!
溫若萱在心底咆哮叫囂,臉上不動聲色,“圖什麼……不管她圖什麼,你再想想辦法,務必找到這個宮女。”
“是。”
秋晴恭敬應下來,忽又想到一個問題,“娘娘,您把曹嬪推進湖裏這事兒,四皇子若然報複怎麼辦?”
提起四皇子蕭昀,溫若萱冷笑,“聽說前麵朝廷裏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沒有?”
“娘娘是指,禮部尚書蜀文落被貶的事?”
尚書在大周朝是三品大官,不說牽一發而動全身那也是極為重要的職位,但凡更換從某種方麵來說,是朝廷幾股勢力的此消彼長。
“蜀文落應該是蕭昀的人,把他弄下去的,應該是歧王跟宛兒。”溫若萱篤定道。
秋晴詫異,“縣主有那麼大能耐?”
“上位的是誰?”
“原禮部侍郎沈寧。”
秋晴恍然,她知道沈寧與自家縣主是結拜姐妹,“縣主現在厲害呀!”
看著魏思源堅定不移的目光,溫弦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