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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經忽然停下來,沉默數息之後繼續道,“如此就隻剩下二皇子跟六皇子,二皇子體弱多病常年呆在避暑山莊,六皇子母親是宮女出身且他本身癖好怪異,時常男扮女裝不學無術,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他的保護色,就像四皇子以‘弱’示人不就把歧王騙了麼!”
周帝始終沒有開口,在一經這番分析之後起身走過去,把平板上的飯跟酒全部收走。
一經也很配合,雙臂重新落在扶椅上,機關再啟,雙臂被玄鐵箍住。
周帝離開,密室銅門閉闔。
一經陷入更深的沉默。
二皇子,還是六皇子……
午後陽光正暖,縷縷光芒穿透窗欞落在金石玉器上,襯的整間屋子光彩照人,些許刺眼。
溫宛獨坐在金禧樓裏,等一個人。
隨著房間開啟,那個人走進來,滿身頹廢坐到對麵。
是魏思源。
宋相言抓捕溫弦的時間跟地點都是溫宛事先安排好的。
有句話叫事有異常必為妖,打從溫弦對魏思源態度轉變開始就有消息傳到溫宛耳朵裏,於是她叫當初魏沉央留在魏府的眼線細細打探,方知魏老夫人將伯樂坊股成給了魏思源。
那眼線暗中跟蹤冬香,她又知紅綠豆子的事。
宋相言抓捕溫弦之前,溫宛找到魏思源,二人逼冬香說出事實更找出那張被溫弦藏在抽屜裏的契約。
溫宛和盤托出,讓魏思源自己選擇。
魏思源隻道溫弦若然肯把股成還給他,他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
結果就是那般。
“是我錯,初時以為溫弦嫁給你能消停些。”溫宛抬手給魏思源斟了一杯酒,“沒想到她野心太大,居然把手伸到伯樂坊。”
魏思源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不善酒,烈酒入腹,喉嚨火辣辣的疼,“我想不通……”
魏思源爬在桌上,哭出聲音。
溫宛看著她,想到前世的自己,她也想不通。
哪怕過了一世,哪怕她用鬥米恩升米仇解釋,可骨子裏還是想不通,多大的仇,以致於溫弦到殺人害命的地步!
作為過來人,溫宛沒勸魏思源,感情這種事多半需要自己想通,別人再怎麼勸都沒有多大意義。
她靜靜坐在桌邊,看著魏思源大口大口灌酒,嘴裏喊著溫弦的名字,眼淚鼻涕一大把,哭的傷心至極,這應該是真愛無疑,隻可惜魏思源愛了一個披著人皮的豺狼,半點感恩的心思都沒有,休妻的結果何嚐不是一種解脫。
其實這一世溫弦如果能與魏思源好好過日子,規行矩步,安分守己,她大可不去計較前世之殤,與之老死不相往來也就算了。
可她非但沒做到,還淨天兒回禦南侯府搬弄是非,更靠上景王意欲借力對付禦南侯府,這樣的隱患真的是要朝死裏收拾……
一經忽然停下來,沉默數息之後繼續道,“如此就隻剩下二皇子跟六皇子,二皇子體弱多病常年呆在避暑山莊,六皇子母親是宮女出身且他本身癖好怪異,時常男扮女裝不學無術,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他的保護色,就像四皇子以‘弱’示人不就把歧王騙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