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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好有道理,但以後別說了。
“你來找我什麼事?”宋相言忽然發現,跟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真的會被氣瘋。
蟲子已經藏在宋相言手腕,蕭冥河緩緩籲出一口氣,身子靠在椅背上,“我從昨天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過飯。”
砰!
一個金錠子被宋相言拍到桌麵上,“你既不想回去,那便永遠都不要回去了!”
不待蕭冥河開口,宋相言憤而起身,縱步而去。
就在蕭冥河想要伸手去拿那個金錠子時,宋相言去而複返,“小二!找錢!”
城外,十裏亭。
佐天宗被司南卿攙扶著走下馬車。
早就候在亭子裏的佐軼急不可待的跑出來,四目相視,佐軼眼淚急痛,“天宗!”
佐天宗雙目已從白眼變得黑白分明,那雙眼睛清澈如山澗泉水,明亮且不參雜一絲雜質。
司南卿退到戰幕身後,二人一同看著佐軼父子抱頭痛哭。
“佐軼這些年過的可不容易。”司南卿淺聲開口。
戰幕頷首,“老夫所知,天宗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所生,除這一子,他不在乎世間任何東西。”
司南卿微微點頭,“人有軟肋,真的很容易被人威脅。”
“人有軟肋,必有鎧甲。”
看到佐軼將佐天宗安頓到馬車裏,戰幕走過去。
司南卿知道自己不方便上前,就隻站在原地。
直到現在位置,司南卿也不知道戰幕想以黑脈金斑蝶,尋誰。
但猜想著,該是一位醫術高手。
隻是尋他又有何意?
給皇上醫治?
司南卿仔細想想,似乎時間上有一點點偏差,又或者戰幕早早知道些什麼?
不等他想出答案,戰幕已然走回來。
視線裏,佐軼攜子乘車遠離。
能在奪嫡棋局中全身而退,佐軼比他幸運。
回到馬車裏,戰幕看向司南卿,“放蝶。”
司南卿得令提起一直被罩在籠子裏的黑脈金斑蝶,他身邊有一黑色匣盒,盒子裏裝的,正是戰幕在二十年前藏於佐天宗後頸處的雌蝶腹線。
腹線成灰,氣味便也跟著消失。
籠子被打開後,司南卿拿出裏麵的琉璃瓶,琉璃瓶雖不透明,但上麵的蓋子是透明的。
司南卿將琉璃瓶雙手捧到戰幕麵前,戰幕單手握住瓷瓶,從上麵看下去,裏麵雄性王蝶振翅浮動,方向正北。
皇城所在方向。
司南卿雖然聽過王蝶,但從未真正見識過。
馬車很快入皇城,戰幕甚至沒有任何質疑,吩咐車夫朝西市平雍坊駕行……
已過午時。
溫宛在把衛開元送回問塵賭莊之後,想找蘇玄璟問清楚。
隻是在馬車裏呆了許久也沒想好措辭。
該怎麼說,才能讓蘇玄璟相信她隻是好奇,並沒有覬覦佛像的意思?
那麼大一尊金佛,說沒就沒了?
彼時她有讓衛開元打聽村子裏的人,村民全都搖頭,甚至都沒發現村頭少了一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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