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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淵荷已被溫宛綁在屋中梁柱上,嘴用白布堵著,溫宛跟沈寧站在他麵前,上下打量。
“除了短弩,我隻有一把匕首。”
溫宛從袖子裏拿出匕首,“夠不夠用?”
沈寧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微微蹙眉,“你沒告訴沫曦嗎?”
溫宛看了眼淵荷,回她,“你覺得我該不該告訴她?”
沈寧也看了眼淵荷,“沒告訴她就對了。”
“那開始。”
溫宛拔出堵在淵荷嘴裏的白布,目色驟暗,與剛剛看向沈寧時截然不同,“說罷!”
“溫縣主,沈大人,你們也都是名門之後,可知綁架勒索是何等大罪!”淵荷左腿還紮著兩支短弩,鮮血汩汩。
溫宛把匕首交給沈寧,自己則從袖兜裏抽出一支短弩。
噗嗤!
短弩刺中淵荷肩頭,鮮血瞬間外湧,淵荷吃痛,狠狠咬牙,額頭滲出細密冷汗。
沈寧震驚,“你幹什麼?”
“先給他吃點苦頭。”溫宛說完,又將短弩從淵荷肩頭拔出來。
沈寧,“……多少有點殘忍。”
“他給溫弦毒藥,還說到戰幕的死。”彼時溫宛沒敢太靠近,隻隱約聽到這麼幾句話。
噗嗤!
匕首順著溫宛剛剛紮過的地方,直戳進去。
啊—
“唔唔唔!”淵荷再也承受不住,眼底泛紅,正要嚎叫時被溫宛塞住白布。
見沈寧抽刀,溫宛扯下自己身上一塊錦緞草草包紮止血,隨即退後,冷眼道,“淵荷你聽好,今日你落在我們姐妹手裏不走運,但你若能把戰幕中毒一事的真相說出來,我溫宛保你平安離開大周皇城。”
淵荷額頭冷汗淋漓,雙目陡然幽暗。
噗!
溫宛猛然一扭頭,便見沈寧又一刀搥在淵荷肚子上,“你……幹什麼?”
“他不說,就捅到他說為止。”沈寧這輩子沒與人動過刀子,雞都沒殺一隻,此刻雙目如同嗜血羅刹,抽刀就要再捅。
幸有溫宛阻止,沈寧這才停下來。
溫宛把匕首拿回到自己手裏,好意提醒,“他嘴裏白布還沒扯下來。”
沈寧也並非不害怕,沾著鮮血的雙手不停抖動。
溫宛拉住她,“咱們這樣可不行,你去幫我買些東西回來。”
沈寧聽完溫宛細數,在淵荷身上把手擦淨,隨即快步走出房間。
屋內隻剩下淵荷跟溫宛兩人。
“我可以叫你說話,前提是你別亂叫。”為免淵荷出爾反爾,溫宛先拿一塊細布條勒到他嘴上,之後抽出白布。
宋相言教她的,這樣既可以讓嫌犯說話,又能阻止嫌犯大聲尖叫。
“溫縣主為何,這樣對我?”淵荷聲音雖不清晰,但能聽得清楚。
溫宛用匕首從身上割下一塊長布,替淵荷係緊刀傷暫緩血流,“不然我該怎麼對你?把你送去天牢,由著天牢裏各式各樣的刑具伺候你?”
“老夫沒犯罪!”
“教唆他人投毒,不是犯罪?”
“老夫沒有!”淵荷怒道。
溫宛笑了,眼睛裏一陣冰涼,“且不提戰幕之事,當日你為三皇子謀士,都給他出了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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