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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禦跟一經連眼皮都沒抬。
有肉誰喝湯?
瑞王見狀皺了皺眉,“兩位已經在本王府裏住了小半個月,坦白說,本王對你二人十分厭惡。”
你真坦白。
溫禦一經默默吃肉。
“本王初時並不知你二人來意,隻道你們是因為城樓之事報複本王。”說到此處,瑞王忍不住上綱上線,“亂臣賊子竟也敢……咳!”
瑞王強迫自己壓下那口惡氣,“今日我們不妨開誠布公聊一聊,你們想知道什麼隨便問,本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溫禦聽罷抬頭,“瑞王與我們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因為當年喪子記恨先帝。”
瑞王沒有立時回答溫禦的問題,而是拿起旁邊瓷碗,一人給他們舀了一碗蛋花湯,“趁熱喝。”
溫禦猶豫一陣,接過兩碗湯,一碗留給自己,另一碗遞到一經麵前。
“兩位嚐嚐。”
溫禦看著手裏瓷碗,抬頭,“這湯裏不會有毒吧?”
瑞王不語,直接舀了一勺放到嘴邊。
原以為溫禦跟一經不再顧慮,溫禦又道,“毒塗在碗上了?”
瑞王,“……”
隻見瑞王起身,走到溫禦身邊端起瓷碗,咕嘟咕嘟喝了一半,“溫侯請!”
“沾上你口水了。”溫禦嫌棄時瑞王眼刀狠劈下來。
溫禦默默扭身,端起不遠處那盆蛋花湯喝下去。
另一側,一經也象征性嚐了嚐。
看到這般場景,瑞王這才轉身回到自己座位。
“瑞王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你到底有多記恨先帝?”溫禦重複問了一遍。
然而此刻,瑞王身形筆直坐在那裏,瞅著溫禦一比嗬嗬發笑。
二人互視,心道不妙。
但也不知道瑞王玩的什麼把戲,於是溫禦跟一經幾乎同時把頭扭過去,齊刷刷看向瑞王。
三人六隻眼睛,交彙錯雜。
時間一點點過去,正廳氣氛變得詭異莫名。
終於!
瑞王口吐白沫被人抬走了……
而此時的蜀王府,老皇叔跟柏驕在前院曬太陽。
早膳未食的蜀王午膳也沒出來吃,蕭彥叫柏驕打聽,管家回話說蜀王身體不適,在主臥睡著。
起初蕭彥沒朝心裏去,年紀大了就是這樣。
他還與柏驕說,“一般到了他那個年紀,睡著睡著睡死的,大有人在。”
柏驕坐在後麵的椅子上,“王爺有所不知,老奴與蜀王殿下同歲。”
“哦……”
蕭彥想了想,“本王明顯在影射蜀王,你為何會朝自己身上攬?”
“因為王爺說的話,與老奴也很符合。”
“也就是說……”蕭彥皺了下眉頭,“當年本王叫你偷雞這件事,蕭柄的想法無可厚非?”
柏驕坦白開口,“要不是那件事是老奴做的,老奴也會懷疑自己。”
“什麼意思?”
“府上喜歡吃雞的隻有先帝,王爺跟蜀王,雞窩裏隔三差五丟隻雞,說是黃鼠狼偷的,可誰見著了,再加上當時老爺也不管,放任丟雞的事,下人們可不就懷疑上你們幾個吃雞的少爺了。”
柏驕隨後又道,“老奴當年也聽過幾個下人嚼舌根,說是蜀王偷的。”
“他們沒有證據怎麼可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