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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媚用餐巾輕輕擦著嘴，“別急，很快你就能看見了。”我耐著性子等，差不多淩晨左右，酒吧門口走出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都喝得爛醉，劉媚拽了拽我的袖子，指著穿插在人群中的一個陪酒女說，“快看，這就是程昱的女友。”
啊？
我把目光投射過去，人群中站著一個身材高挑，濃妝豔抹的女人，說實話長得還算漂亮，隻是過分年輕的臉上花著濃妝，給人感覺反倒有些別扭。
程昱女友身邊站著個禿頭男人，借酒撒潑，一邊等車，雙手還不規矩在她身上亂摸，程昱女友好像都習慣了，居然沒怎麼躲。
我吃驚道，“我去，原來程昱的現女友是個……”
我沒說下去，苦笑道，“這個程昱上輩子肯定作孽了，身邊怎麼淨圍著這種女人？”
劉媚說，“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幫芳芳了吧，雖然芳芳脾氣很怪，那是她家庭原因，從小嬌生慣養被慣出的公主病，沒準以後為了愛情還能改，可這個女人……”
我感覺怪怪的，打斷劉媚道，“不對啊，如果程昱現女友是個為了錢陪酒的女人，那為什麼當芳芳丟給她銀行卡的時候，人家反倒拒絕了？”
“不清楚。”劉媚搖頭說，“芳芳很早就在調查程昱女朋友了，看到這些還不夠嗎？”
我沒說什麼，如果程昱現女友是個陪酒女郎，那還真不如順水推舟，我去幫芳芳，順便把錢賺了。
可是我不太理解，見天晚了，對劉媚說道，“淩晨了，你回家睡覺吧，這事我先回家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複。”
劉媚走後我起身結賬，剛好看見程昱女朋友下班回家，出於好奇我偷偷跟上去，跟著走進一條小巷子，巷子黑黑的，她一個女人走在前麵好像也不怎麼害怕，似乎很熟悉環境，小巷子七彎八拐越來越偏僻，最後居然走向了城中村一間很破爛的屋子。
我越發好奇，緊急跟隨著，程昱女友忽然發現了我，一臉慌張道，“你是誰，怎麼一直跟著我？”
我手上還拎著一躥烤腰子，左手抓著喝剩一半的啤酒瓶，她可能誤會了，忙說大哥我沒錢，你找別人吧……
我眉頭一皺，計上心頭，故意笑得很猥瑣，“大妹子你說什麼呢，幹你們這行的能沒錢？我可是一路跟你上這兒的，沒錢不怕，你陪老哥找地方耍耍也行。”
我邊笑邊向她走進，程昱女友怕了，她好像在顧忌什麼，朝身後破屋子裏麵看了看，“大哥你別聲張，我……我真沒錢，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把臉一橫，“沒錢可以啊，你不還有肉嗎？”她更害怕了，這時屋裏好像有人聽到動靜，傳來夾著濃痰的咳嗽聲，屋子裏的燈開了，有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小雅回來了，都跟你說了不要上夜班，這麼晚回家遇上壞人怎麼辦？”
程昱女友更害怕了，說大哥我求你快走吧，別吱聲讓我媽發現，她不知道我幹這個！
我虎著臉說，“怎麼，你怕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