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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後我使勁掙開他的胳膊,想驚呼又不敢叫得太大聲,“你們……怎麼連狙擊手都用上了?”
陳虎黑著臉解釋,“不然怎麼辦?現在陸川劫持了人質逼著賭場老板和他賭,到底誰占上風你也看出來了,馬上就是第三把決勝局了,骰盅一開就沒有半點回旋餘地,陸川已經瘋了,我相信他說到做到,隻要贏了最後一局肯定會對那女人下手,我們隻能這樣做。”
我無力地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陳虎無奈說,“這路是他自己選的,不提這次劫持人質的事,他已經是個殺人犯了,你覺得陸川就算輸了,按照諾言放開了老板娘就會有好果子吃嗎?”
我說不出話,胸口堵得十分難受。
正在這時,房間裏忽然傳來陸川的一聲大喊,他情緒失控大罵道,“這不可能,你出老千,你騙我!”
同時房間裏還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叫,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快速衝進兩人賭鬥的房間,混亂中傳來一聲槍響,伴隨著女人驚怖的叫聲,以及陸川發出來的痛吼,“啊……你出老千騙我,你使詐……”
“怎麼了?”我臉色一變,正要衝進去看個究竟,陳虎已經拽著我大步朝相反方向走出,“快走吧小葉,你不要繼續留在這裏了,抓捕工作已經開始進行,如果被領導看見我私自帶你進來會很麻煩。”
為了不然陳虎難做,我隻好跟隨他走了,邊走邊回頭,望著漸漸遠離我視線的小房間,心裏默默哀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完全無法收場,隻希望陸川能有個不錯的結局吧。
離開賭場的我什麼話也沒說,和陳虎說了聲告辭就離開了,無論陸川是死是活,現在都落在了警察手裏,根本沒有我插手的份。
返回魚店,我獨自呆坐著愣了將近兩個小時,隨後又接到了陳虎打來的一個電話,電話裏陳虎告訴我,說萬幸,賭場老板娘被平安救下來了,陸川胳膊挨了一槍,現在已經送進了醫院。
我忙說能不能讓我和陸川再見一麵?
陳虎苦笑說,“這怎麼可能?他現在成了嫌犯,光是病房外麵值守的武警都有兩個,別說你了,就連我都沒辦法靠近,你想見他,恐怕隻有法院開庭的時候才能見了。”
我又說,“那像他這種情況一般會判幾年?”陳虎說再保守是個無期吧,搶劫殺人,再加上持刀劫持人質,不判死刑就算好了。
陸川的人生算是徹底完了。
陳虎不由感歎,“好好的一個人真是可惜了,這一入獄,他老婆和房子都八成新,全都白白便宜了別人,沒準兒子以後也要跟別人姓。”
掛掉電話我心底發苦,很多個想多同時湧上心頭。
世事果真難料,讓我情不自禁聯想到了自己,我做佛牌生意到底是在害人,還是在幫人呢?
為這事搞得我悶悶不樂了好幾天,連魚店生意也沒精力再打點,全權交給了韓濤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