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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七章 跑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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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烤焦的水蛭擺在地上,取出一個小型玻璃瓶,將深山中搜集到的藥草碾碎,又將水蛭卷縮烤幹的身體丟進裏麵,轉過刀柄慢慢粘膜,當所有藥材都被碾壓成粉末狀,我取了自己的鮮血摻入其中,手上拿著透明藥罐,湊到蠟燭火苗上緩慢炙烤。

我輕輕轉動瓶子,好讓鮮血和藥粉能受熱均勻,充分融合在一起,鮮血在火焰炙烤下蒸發,彌漫出一層厚重的血色,我將罐子擺開放置在腳邊,盤腿坐下來誦念經咒。

古時候蠱師被人稱作蠱醫,巫蠱之術自誕生之日起就不是用來害人的,隻是後世經過演變才形成了黎巫經咒和各種害人的毒蠱,蠱的本質是治病救人,和中原地區的中醫沒有多大差別,隻是受限於環境,往往需要配合毒蟲入藥,所以很難被大眾廣泛認知和接受,長此以往就被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很快我的血液都被烤的蒸發了,出現了一些黑色小粉末,我將粉末全都用刀子刮下來,摻入清水調和,又添加了一些藥粉進去,用刀尖撬開張強的牙齒,將清水灌進他口中。

阿讚吉一直蹲在我身邊打量,他忽然抬頭看著我說,“你解蠱的辦法和降頭術中的藥降很相似。”我說這不奇怪,降頭本就是巫蠱流傳東南亞之後演變而成的,本質上沒有多大差別,蟲降和藥降分別對應蟲蠱和藥蠱,至於降頭師所聯係的黑法,則屬於黎巫經咒的一個分支。

阿讚吉點點頭,“是的,你的藥粉能解他的蠱毒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解蠱的步驟很正確,煉製藥粉的辦法也是我從《靈蠱囊經》上學到的,應該不會有大問題,但我沒有念力,藥粉能不能起作用還是未知數。”

我剛把話說完張強就有了反應,昏迷不醒的他忽然劇烈掙紮起來,捂著肚子在地上難受的亂滾,一臉掙紮和痛苦,那表情像是要撞牆了,我趕緊接下皮帶將他捆起來,讓阿讚吉幫忙把人按住。

兩人合力才製住了張強,他開始吐血,鮮血全都是黑色的,幹巴巴已經結成了硬塊,一下噴出了許多,一股濃腥惡臭立刻從他嘴裏散發出來,彌漫整個山洞。

我有點待不下去了,趕緊跑出山洞做深呼吸,等我喘夠了氣回到山洞,見張強已經穩定下來了,臉色蒼白得像紙糊糊,呼吸卻平順了許多。

阿讚吉可能習慣了這種場麵,不僅沒躲,還拿木棍在張強吐出來的血塊中掏弄,血塊中爬滿了很多細小的蟲卵,形成白色顆粒狀附著在上麵,我密集恐懼症犯了,趕緊移過視線說,“別弄了,這些蟲卵還沒有失去活性,千萬不要和它們有身體接觸。”

阿讚吉詫異地盯著我,“也就是說,這些蟲卵還能重複使用?”我說是的,張強中的是母蠱之毒,母蠱在下毒的時候也會把蟲卵產在他身上,利用張強的鮮血作引,培育出第二代蠱蟲,第二代蠱蟲會比第一代繁衍更快。

阿讚吉問我,是不是越往後的蠱蟲越厲害?

我搖頭說不是,每種蠱蟲的培育法門都不同,威力效果也千差萬別,有些母蠱會在寄主身上產卵,有的則是直接作用在人身上控製神經和大腦,一兩句話根本說不完,而且蠱蟲也不能無限繁殖。

阿讚吉似懂非懂,忽然從身上摸出一個竹筒,將結疤的血塊摳弄起來放進竹筒中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