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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那你呢,上次你也奮不顧身救了我們?”
老疤麵具下的表情很生硬,“我那是為了還債,我欠他一個人情,當時那種情況,我要是不站出來你和貢西都沒命了。”
聊起分手後發生過的事,我感慨萬千,話題忽然又繞回萬女士身上,老疤指了指前麵正在熟睡的萬女士,小聲說,“這女人跟你到底有沒有那方麵的關係?”
我說沒有,疤哥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老疤很認真地瞅我,點點頭說像!
我嘴都氣歪了。
重新返回市區,萬女士先找了家酒店把自己梳洗幹淨,登記的時候酒店服務員對著老疤左看右看,要求他把麵具摘下來。
估計是老疤整天戴著麵具太另類了,服務員把他當逃犯了,我也很好奇老疤到底長什麼樣,從第一次見麵開始他就戴著麵具。
老疤死活不肯,被逼急了就說,“隻開一間房,我又不住!”
我隻好打消了這個想法,每個人都有特殊癖好,或者是難言之隱,也許麵具掩蓋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痛苦。
萬女士洗完澡後聯係了我,把我們請進酒店房間內,聊起了行動步驟。
老疤心裏早已有了盤算,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萬女士點頭,說那就有勞法師了,我現在不方便出酒店,萬一被熟人看見了,計劃很有可能落空。
老疤馬上站起來說,“你負責掏錢就行,剩下的事我來辦。”
說完他就離開了,隻剩下我跟萬女士待在房間,氣氛有些尷尬,我站起來說,“你好好休息,我跟老疤出去辦事。”
萬女士拽著我說,“你去哪兒,不留下了我陪我?”
我回頭苦笑道,“姐,我真對你沒想法,我已經解釋過了,上次我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你家那一男一女鬧的。”
萬女士繃著臉說,“姐知道你嫌我老,我也沒要你負責,我就是心裏氣不過,大軍老說我給你戴綠帽子,我不能被冤枉……”
剛說完她就像條蛇似的纏上來,我嚇得趕緊躲開了,逃也似地跑出房間。
男人千萬要記住了,賭氣的女人很可怕,當她一門心思想報複你的時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離開酒店散了會兒心,又不敢走太遠,下午四點左右老疤拎著一口袋東西回來了,我跟他在酒店大門碰頭,老疤問,“客戶呢?”
我努了努嘴,說她在樓上,你買的都是些什麼,能不能讓我看看?
老疤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上樓後萬女士拜托我幫她租輛車,我租好車停在酒店樓下等她,天快黑的時候萬女士才下樓,我們直奔小區而去,幸好萬女士隨身帶著物業卡和鑰匙,我很順利地把車開進車庫。
在車庫待了將近兩個多小時,萬女士解開塑料袋,拎出一件死人穿過的花壽衣。
我湊上前一瞧,塑料袋中除了壽衣之外,還有雞血、眉筆、口紅,以及幾個用過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