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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有門，趕緊清了清嗓子，咳嗽一聲說道，“看來你記性不錯，還認識這個女人。”
李凱表情不自然地掃視了一眼照片，然後把頭別到其他地方去，“警官，我不明白，你們跑來我做生意的生意，就是為了給我看一張照片嗎，我的確認識沈欣，可這有什麼？”
陳虎哼笑道，“我看你不僅和沈欣認識，而且關係還庭審的吧？”
李凱點點說，“是啊，她是我前女友，我們甚至訂了婚，不過後來她死於一場意外，所以婚事就這樣中止了，這有什麼問題？”
“問題就在於沈欣到底是怎麼死的，和你究竟有沒有關係。”陳虎哼道。
“警官，你們可不能含血噴人啊，沈欣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她的死是意外，真的跟我無關啊！”李凱頓時急了，蹦躂起來辯解道。
陳虎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先別急啊，這不是還在調查嗎，等我調查結束之後就知道有沒有關係了。”
李凱蔫頭巴腦地跌坐回椅子，沒精打采地說，“警官，你們肯定搞錯對象了，沈欣的死真的隻是意外……”
陳虎瞪眼拍了下桌子，“意外？如果是意外的話那也太巧了吧，張淩死於意外，你的前未婚妻同樣死於意外，為什麼凡是你身邊的異性都會發生意外？”
“這……”李凱急的滿頭大汗，欲哭無淚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這並不是變成我有罪的理由啊！”
見李凱的情緒有點難以自控，我便把手按在他肩膀上說，“好了，我們相信那隻是意外，但是經過呢？意外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發生，一定存在某種理由或者說是關聯，我希望你能對我們說實話，這不僅便於我們追查案子，對你也是一種解脫。”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問我……”
李凱還想嘴硬，眼神不自覺掃向陳虎已經瞪圓的眼睛，頓時嚇出一個哆嗦，換了副語氣小聲說，“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我記性一直不好，很多事根本都想不起來了，你們到底想問哪部分的事？”
我坐下說道，“好吧，那我問一件你答一件，張淩是你現女友，對不對？”
李凱點點頭，“是！”
我接著問道，“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我要詳細的時間。”
“大概……兩年零七個月吧，老大，具體時間我真記不清楚，這重要嗎？”李凱一臉崩潰地扶著額頭。
陳虎哼笑著接口說，“怎麼不重要？如果我的調查沒有出錯的話，兩年零三個七之前，你和沈欣還在一起對不對？當時應該是三月份，而沈欣是在六月份左右出的事，在她出事前三個月，你和張淩就已經確定戀愛關係了吧？”
“是……”李凱一臉難堪地看了看我們，繼而垂下頭說道，“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嗬嗬，你可真能扯，難道是張淩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背叛沈欣跟她在一起的？”陳虎厲聲說。
李凱頓時不說話了，臉色一陣青紅難定。
我咳嗽了一聲說，“張淩知不知道沈欣的存在？”
“不知道！”李凱如實說，“張淩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沈欣的事，其實她挺單純，對我的話從來都沒有懷疑……”
陳虎不由冷笑道，“說是單純，還不如說是好騙，我真不懂，你能有今天全靠沈欣幫忙，沒有她你能把生意做起來嗎？為什麼這麼無恥要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