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似笑非笑的衝著林簫一陣上下打量,走近林簫身邊。
“我說過,如果你要繼續留在這裏,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吧!”
雖然林琳沒有直白承認,但這話中之意,不難聽出。
林簫心中氣憤不已,怎麼說她們兩身體裏都流著同樣的血液,怎麼說她們還是親姐妹,都說血濃於水,可是林琳,她不但不與她好好相處,更是想方設法的要陷害她。
林簫強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意,雙目通紅的怒瞪眼前笑得肆意的林琳。
“所以,你就耍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陷害你的親姐姐麼!”
林琳聽到這話後,突然仰頭大笑一聲:
“親姐姐,你可真會開玩笑!”
說到此處,她一頓,臉上的笑意全無,眼裏折射出淩厲的視線。
毫無半點溫柔,更無半點感情可言,冰冷而犀利。
“林簫你要搞清楚,從始至終我就沒把你當過我的什麼狗屁姐姐,你不過是爸和別的女人生下的一個野種而已,懂麼!”
林簫被林琳這話刺激得徹底怒了,一巴掌直接甩了過去,啪的一聲響,手掌結實的落在了林琳那白皙的臉蛋上。
林琳被打得懵住,手捂著半邊臉,憤怒的抬頭,正欲撲上來,在抬頭之際,正好看到了立在門口望著這邊看的李逸辰。
本是憤怒非常的林琳,突然換了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垂下眼瞼,抽噎著走到林簫身邊。
“姐,你這是幹嘛?”
林簫怒氣未消,並且以她站得那個角度,根本就不知道身後此刻站著的李逸辰,而且林琳可以不把她當姐姐,可以不把她放眼裏,甚至可以詆毀、挖苦她。
但是卻不能說她是野種,因為林琳這話,不但罵了她,更是罵了她媽媽。
什麼人都不能辱罵她的媽媽,林琳也不可以,更何況,她爸和她媽可是正式的夫妻,而她也不是她爸媽偷情得來的野種。
林簫一把甩開林琳主動伸過來的手掌,怒吼道:
“幹嘛?你剛不是不承認麼,現在又叫什麼姐,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你不想看見我,難道我就很想看到你麼,我實話告訴你,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你媽當年怎麼樣勾引我爸,想起你媽怎樣的虐待我,我渾身都不自在,我警告你,以後別拿我媽說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林琳突然變得極為傷心,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流,而且越哭越傷心,那樣子,活脫脫就好像林簫仗勢欺人,而林琳卻是個懦弱無能,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林簫正在氣頭上,對林琳這突然的變弱也沒在意,更加不知道,林琳不過是在演戲,讓李逸辰對她的誤會更深而已。
“還有,你若是看我不順眼,有本事就當著我的麵,打我、罵我,在工作上超過我,別給我私下裏偷偷摸摸的,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再有下一次,別說我不顧念姐妹情分!”
說完,林簫狠狠瞪了林琳一眼,準備轉身,林琳卻在此時猛然一把拉住林簫的胳膊,順便噗通跪到了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