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炎顯然是誤會了。
“這是誰的孩子?”他突兀的捏緊了我的手腕,怒極反笑,“你詐死,就是為了這個孩子?”
我咬著嘴唇,心底裏泛起幾分的委屈,幾乎是要哭了,“這是你的孩子啊……”
藺炎根本就不相信。
“我的?我的能有這麼大的月份?”他冷笑的聲音直直的鑽入我的心底裏,讓我都忍不住跟著發顫,“是唐老爺的?還是……”
我不知道藺炎的目光停在了支珩的身上,“還是他的?”
出奇的,支珩竟然沒有跳起來反駁,反倒是挑釁的衝著藺炎笑了起來,“是又怎樣?”
藺炎憤怒了,鬆開我,朝著支珩衝過去,將他死死的按在沙發裏,輪著拳頭就往他身上招呼。
“支珩,”我慌忙去阻止,“不要。”
支珩聽到我的聲音,抬起的手頓了一刻,結結實實的挨了藺言一記拳頭。
他痛呼了一聲,我已經撲過去,拽住了藺炎的胳膊。
“好好,”藺炎扯開我的手,嗬嗬的冷笑,“恭喜兩位,就要當爸爸媽媽了。等孩子辦滿月酒的時候,別忘了通知你們的老朋友。”
他毫不留情的甩開我,大步的往外走去。
支珩一邊揉著發疼的胸口,一邊小聲抱怨著,“這小子,下手未免也忒重了吧?”
我又是難過又是生氣,“誰讓你承認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藺炎沒打死你,我都想打死你!”
他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沒良心的女人……”他嘟囔了一聲,“早知道不該幫你了。”
“也怪我,怎麼忘了這地方是那小子的?”
支珩說這裏是藺炎的?
怪不得他會那麼快的踹開包廂的門,揪出了我……
原本隻是想悄悄的見他一麵,如今不但被他發現,還被他誤會我有了支珩的孩子……
我現在走不走,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等我們回到夜鶯的時候,前台告訴支珩,說是藺老板送來了兩份請柬。
支珩瞧了我一眼,伸手要將請柬撕掉,“眼不見心不煩,他愛娶誰就娶誰。”
“別撕,我去。”
我的神情十分的平靜,可隻有自己知道此刻的心裏已經開始滴著血。
“藺炎的婚禮,我又不是沒有參加過?有什麼大不了?”我衝著支珩笑,不想讓他擔心。
我又在夜鶯重新住了下來。隻不過這一次,我不再上台表演。
支珩還和我打趣,說是先欠著帳,等我生下孩子,一定得連本帶息的全還給他。
藺炎的婚禮定在了一個月後。
算算日子,正好是我和他認識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他選擇這樣的日子究竟是無意還是有心,總之我的心裏很不好受。
渾渾噩噩過了幾天,支珩告訴我,有人找上了門。
時隔幾個月,我再一次見到了上官婉。
上官婉很坦然的承認了她所作的一切,並且沒有絲毫的愧疚和不安,反倒還怪起了我。
“姐姐,你為什麼總是要陰魂不散的糾纏著藺炎?”
“你不是要走嗎?為什麼還要回來?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成全我和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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