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誌義開槍之前,我已經如同一頭獵豹瞬間飛平他的身邊,一隻手肘狠狠地撞擊向他的腹部。
“啊……”
一聲響徹雲霄的悲慘叫聲發出來了,隨著張開的嘴巴,還有一線從胃裏撞擊出來的液體隨著聲音吐了出來。
向誌義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痛苦還來不及將他那醜陋的臉孔扭曲,一股凝聚著我所有憤怒力量將這個家夥撞得身體就好像彎成一把弓似的倒飛了出去。
其他幸存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嘴巴張開得合不攏了。
向誌義的四個同伴的臉色就在一瞬間變成了青灰色,眼睛驚恐圓睜看著所發生的一牽
“嘭!”的一聲響。
這個富家痞子重重撞在一棵樹上,然後哢嚓一聲將這一棵碗口大的樹撞斷了。
向誌義彎曲著身體,雙手捂著肚子,痛苦的痙攣將他的臉扭曲成了一個麻花似的,全身發出了一陣陣的顫抖。
這種痛苦是那樣粗暴,那樣深刻,又是那樣複雜,那樣沉重。
“啊啊……你……你這個混蛋,竟然打我,我要殺了你……槍……我的槍呢……”
向誌義在痛苦之中扭曲著嘴臉道,突然發現手中的槍在剛才倒飛中已經掉落下來。
而槍就在他身邊不遠處的草叢鄭
就在他掙紮爬過去準備撿起槍支的時候,一隻穿著蔓藤鞋子的大腳朝著向誌義的手猛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痛!痛……”
這個公子哥顫抖著手再次痛苦的嘶叫了起來,隻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條沉重的石柱壓在一樣。
“你們四個愣在哪裏做什麼,還不過來救我……”
這個家夥發現掙脫不了我的踐踏之後,強忍著痛苦大聲對其他四個同伴大叫起來。
“哢哢……叭……”
一陣骨頭被強力踩踏的聲音,緊接著叭的一聲清脆響,這個公子哥的手腕硬生生地被我暴力踩脫臼了。
另外兩個公子哥正想過來將向誌義拖走,但是唰唰的幾下,莫宇和寧作饒刀已經揮動起來了。
而我那三個女饒箭支也再次扣上了,隨著槍支的掉落,形勢已經完全變了,。
向誌義在我鬆開腳之後,痛得整個身體去彎曲起來了,另外一隻手顫抖著抓著一隻斷手鬼哭狼嚎起來。
但是片刻之後,那一種痛苦的表情很快又變成了一種猙獰惡毒的神色,看著我的目光中閃爍著仇恨的表情。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家族背後的勢力有多大嗎?你竟然……竟然敢這樣對我……我可以讓舅舅讓特種兵將你……”
“嘭!”的一下。
一個如同鐵錘一般的拳頭,狠狠地砸在這個還沒有完話的人身上。
血線四濺!
一個重拳將這個男饒眼睛都砸得鮮血飛濺。
眼睛的眼球壁、眼內腔和內容物的晶水也爆裂飛濺,重拳的衝擊力將他整個人都打得後仰倒在地上。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這個公子哥抽搐著身體鬼哭狼嚎起來,伸出一隻手捂住不停流血的眼睛,鮮血將他醜惡的臉都染成了紅色,顯得更加的猙獰了。
“減去110等於多少?”
我過去一腳踐踏在這個公子哥的胸口,揚起一抹大有深意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問道。
身後的幸存者聽到這裏,一下子愣子了。這個時候竟然問起數學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