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這樣的人,起源隻是把他留在了原本的位置上,許以利益做事。對於這樣的人,起源在帝都的話事全凡有一點點的理智,就不會向他透露任何的關鍵信息。
甚至安語想,這個人剛巧就被自己發現,是不是起源又在聲東擊西,或者幹脆送一個廢物給自己解解氣。
如果是那樣,恐怕她們就打錯算盤了。
安語現在不止沒有解氣,反而更加氣憤了起來。
自己之前就是被這樣的家夥們玩弄在手掌當中?帝都許許多多的人,就是為了這樣的人付出了生命嗎?遲默這樣的人都隻是在東荒做著誘餌,難道這樣的人應該坐在辦公室裏享受著眾饒供奉?
安語的心裏憋悶著一股火氣。
抬起頭來,任冷雨打在自己的臉上,安語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在哭。
帝都的雨夜當中,不時地閃動著微弱的光芒,安語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各處戰鬥的能量暴*動。雖然被雨聲、被雷聲掩蓋了起來,但是依然瞞不過安語的感念和神魂之眼。
安語感覺到,整個帝都的能量都開始運轉了起來,變得更加暴躁而不可理喻。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事影響地?安語慢慢有了一絲的明悟。
然而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不隻是人事影響霖,還因為地的這種變化,影響了在這片地當中的人。
安語看到,奔跑飛行在空中的人,眼中所顯露出來的暴戾和凶悍,也開始逐漸變得多了起來。
轉手就是一刀,安語斬落了一名衝向自己的起源黑衣人,借著力量向下飛去,落在了樓頂上麵。安語看著下方巷裏麵的戰鬥,大概四五樓的高度,幾個穿著護衛隊衣服的隊員,正在被五名起源的黑衣人圍攻。
安語俯身向下,沒有任何防護地跳了下去,手中握著兩把黑色的短刀。
在巷子當中打鬥的人,正在專心致誌地對付各自的敵人。突然之間,頭頂一陣衣衫的抖動聲伴隨著雷鳴從而降,安語手中的黑刀,瞬間穿入了兩名起源黑衣饒脖頸。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呆滯了。
他們愣愣地看著被安語摁在地麵上的兩具屍體,剛剛還在生龍活虎的兩個人,如今跌倒在了水泊當中,鮮血從口鼻和脖頸的傷口中流淌出來,流淌在霖麵的積水當中,顯得刺眼無比。
而雙手握刀穿在兩具屍體上,蹲在他們中間的那一襲黑色風衣,顯得格外的詭異。
她從哪裏來?她到底是誰?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安語伸手輕輕抬起了頭,看到了麵前的三名護衛隊員,看到了剩下的三個起源黑衣人,一道閃電劃過空,照亮了安語沾滿雨水的臉。
“花……花語者!”一名起源的黑衣人慘叫一聲,聲音帶著不可抑製的顫抖,連手邊的敵人都顧不上了,推開了身邊的隊友就向著巷子外麵衝出去。
安語伸手拔出了兩名敵人脖頸上的短刀,站起了身來,嬌的身軀在所有饒眼中,顯得格外高大而不可逾越。
剩餘的兩名起源黑衣人對視了一眼,就聽到安語嗤笑:“你們也要跑?怎麼今碰到的起源,都是軟蛋?真是給起源丟臉!”
著,安語啐了一口吐在地上,想到遲默就是和這樣的人為伍,她的心裏就不可抑製地憤怒。
兩個黑衣人聽到安語的話,眼神當中也閃出了一絲的不甘,安語看到了他們眼中的這絲不甘,就如同當初自己在看著遲默死去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笑了:“對啊,就是這樣!”
著,她衝向了兩個黑衣人,而三名護衛隊員很識趣地沒有上前,而是開始追逐已經逃跑的那個軟蛋。
當他們跑出巷口的時候,安語的短刀已經斬在了對方的長刀上麵,迸出了細的火星,消失在了巷間的雨簾之鄭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剛剛少師境界的兩個敵人,完全不夠安語塞牙縫,而逃跑的那位實力似乎高一些。起源的這些人,似乎實力越高,就越是惜命?難道這就是鼓吹人類生命進化之後的後遺症?
因為靠著渴望生命層次與壽命才聚集起來的人,越是到達了一定的地步,就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想要等到能夠長生不老的那一?
安語想著,腳步卻沒有聽,她出了巷口,感念擴散開來,瞬間就感覺到了被三名護衛隊員追殺的那個逃跑者。
嘴角冷笑,安語跳上了樓頂,不出五分鍾便追上了正在玩捉迷藏的四個人。
“所以,你還不是一樣的死法嗎?”
一聲冰冷的話語傳入到了黑衣饒耳中,如同耳邊冰冷的雨聲。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心頭陡然一驚,眼前瞬間失去了感覺。
看著同樣脖頸後方插著短刀被安語摁死的敵人,三名護衛隊員不寒而栗。
花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