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簡單的審訊,這些人已經弄明白了,黃臉婆是一個被拐帶的無辜外圍成員。但是上麵下了死命令,所有和東南城區新商路有關的人,都沒有任何無辜不無辜的法,所以他們隻能是把黃臉婆給關押了起來。
一直到坐在監牢裏麵,黃臉婆還在懵逼著。
我是誰?我在那?我在幹什麼呐???
陳塘帶著前任老嶽父從倉庫裏麵逃離出來,根本就沒有管他們的死活,也沒有管黃臉婆到底發生了什麼。老頭看到陳塘風風火火地離開,馬上就意識到,這次的事情真的大條了。
恐怕這是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解得到的大事件,結果他們就糊裏糊塗地遇上了,然後黃臉婆被抓走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看著所有虎穴的人都離開了這裏,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也開始後悔了,如果他能夠再等上一段時間,如果他當時能夠拒絕那個司機的招呼……
但是現在後悔根本就沒有用了,他要想辦法將自己的女兒救出來!他咬了咬牙,打了一輛車,朝著虎穴的本部而去,他要找到一切能找的關係,就算是要找到黎倀的麵前,也要問問有沒有可能給女兒脫罪。
而現在黎倀的辦公室裏,正在接待著一個客人,一個年輕的客人。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百歲會在這個地方,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人任何人會在意。因為百歲隻是一個的看門的士兵,雖然是給裴虎看門的,但是那也是看門的。
在軍委可沒影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個法。
但是沒有人知道,百歲是白蔦的嫡係。別看白蔦年紀輕輕,而且現在裴虎已經幾乎內定了孔時接替下一任的軍委會長,但是在軍委裏麵坐著這樣敏感的一個位置,終究還是需要一個派係來支持的。
百歲在倆到了軍委的第一,就成為了白蔦派係當中的一個人。雖然孔時和白蔦都是安語的朋友,但是百歲還是選擇了白蔦,他的心裏其實一直都對這個大姐姐抱著一種異樣的幻想。
可惜,後來白蔦和關覺在一起,百歲也就沒有了機會。他開始知道,白蔦終究還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很很的弟弟在關照著,這樣的落差讓百歲很是難受,年輕的夥子隻能是盡量地將自己的工作辦得更好。
就算得不到她的感情,得到她的承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百歲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個年輕人。
所以這個年輕的戰士很快就成為了白蔦手底下首屈一指的幹將,很多的 事情白蔦也會交給百歲去做,並不僅限於軍委的事情,還有一些不能讓均為其他人察覺的私事,更加適合百歲這樣不顯眼的年輕人出麵。
比如這一次來到黎倀的辦公室,表麵上是按照白蔦的吩咐來到這邊談判,其實百歲的心裏很清楚,白蔦的背後站著的是關覺和安語,白蔦不會和虎穴有關係,這件事情隻能是安語和關覺的主意。
當然,百歲自動的就把關覺給賣了,這是安語的主意,這就足夠了。
黎倀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他在思忖著,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到底在什麼地方,想來想去想不出來,隱約覺得大概是在一個麻將館裏麵給人看場子,整喝酒打屁沒個正經。
這個虎穴的老大腦子並不好使,但是他身上有一種魄力,想不出來也就不想了,直接問道:“有話直,你來虎穴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百歲微微一笑:“我來虎穴並非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虎穴幫忙,相反的,我是奉命來虎穴這邊,幫忙提醒你們一句,東南城區已經和祁蘭杠上了,虎穴也是深陷其中,我來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黎倀嗤之以鼻:“雖然現在我們已經跟安語化幹戈為玉帛,但是實話也沒有太深的關係,如果深陷其中不太恰當吧?我們和祁蘭井水不犯河水,當年就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情你不應該不知道,我們沒必要跟著安語去趟這趟渾水。”
百歲笑著搖搖頭。
黎倀看著百歲的笑臉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滿臉陽光的少年裝什麼高深莫測。結果還沒問出口,一個人就從門外衝了進來,虎穴的人都是莽夫,直接推開門也沒看到百歲,直接就大聲地道:
“龍頭!不好了!我們的人和東南城區的人開辟新商路,結果被祁蘭的人抓走了!”
黎倀聽了之後勃然大怒,倒不是祁蘭抓了他的人他有多生氣,而是他剛剛才在百歲的麵前自己和東南城區牽扯不大,結果話音剛落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簡直讓她丟臉丟到了家。
“怎麼回事兒?”黎倀問道。
這個時候,陳塘風塵仆仆地走進了辦公室裏麵,就看到了辦公室裏麵坐在一邊正在從茶幾上的碟子裏抓幹果吃的百歲,不由得納悶,這個年輕冉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