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就朝著九宮山的方向趕去,沒過多久就看到了正在九宮山附近的空中對峙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三千梅花,手中的梅花扇輕搖,身邊梅花花瓣飄飛環繞。
讓安語驚奇的,卻是在三千梅花對麵的那個女人。女饒身上同樣穿著一件古式的女服,安語在這方麵上的見識還是很淺薄的,倒是沒認出來到底是什麼皇朝的服裝。
無生看到這個女饒時候,卻突然開口念了幾句詩:
不知當年人歸處,隻道笑靨暖如花。
夢裏夢外常相見,手心手背挽朝霞。
春來三月尚殘雪,河畔新柳撚新芽。
折枝青哨喚歸燕,細編環草戴回家。
初夏陰雨連三伏,荷葉芭蕉冷鷓鴣。
輕足遊雨聽船渡,草笠灑水看亭疏。
秋風攜領牽衣袖,落葉點影問流蘇。
八月十五月圓夜,相偎坐酒點菖蒲。
冬雪皚皚上璧山,風頭冷淡打孤寒。
紅泥爐火溫軟玉,白銀夢裏枕江山。
猶記當年風花裏,樹下螢火喚淒淒。
衣袂隨簾翻轉去,明朝巷裏是別離。
一別經年不曾記,兩成相思隻歎息。
青羅扇夜燈火,畫窗孤影子規啼。
春霜來遲暖晴早,還寒風月正相依。
夜庭樹枝無新葉,空餘低影淺迷離。
夏雷滾滾歎紅塵,珠簾簌簌看晨昏。
簷頭水落簷鈴起,心底相思心上痕。
秋風卷地折飛鳥,幾年輾轉任逍遙。
漂泊不求當年事,臥看風雲枕寂寥。
冬來寒舞霜林樹,鹿鞍踏雪覓歸途。
何處故讓再見,不離廝守許何如。
風雪山客借柴門,梅酒燈火謝風塵。
一壺閑敘肝腸暖,半山霜雪行路人。
山村老者尚花甲,旁坐老婦為結發。
聞聽宿者當年事,如今輾轉許涯。
情到深處情怯早,恨方初起恨已遲。
隻道當時少年事,唯待人散方覺知。
春花易落人不語,水月鏡破難相聚。
兩鬢可憐青絲早,夜半未眠花落時。
“咦?這不是許何如的詩嗎?”魏方圓突然道。
安語滿頭黑線:“有點文化水平行不行?這是三千大帝的詩!三千大帝的!不是許何如的,她不過是從裏麵拿了個名字而已。”
“哦。”魏方圓一臉無所的樣子:“好好地突然念詩做什麼?”
無生沒有回到,那女人卻先開了口:“情到深處情怯早,恨方初起恨已遲。隻道當時少年事,唯待人散方覺知……嗬嗬,他倒是撇得一幹二淨,他就是這麼跟你們的?”
三千梅花的臉上笑容不變,隻是道:“當年的事情,我們作為後輩的,不應該過問太多。一個人死了,他的過往種種,都已經化為了雲煙消散,凡姬前輩又何必糾結呢?”
好像有點故事啊!安語三個饒眼睛都是亮了起來。
突然之間,凡姬轉過頭,看向了他們三個,一股巨大的威勢頓時降臨在身上,凡姬平淡的表情和輕微的動作之間,仿佛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動彈的壓力,安語下意識地就想要釋放三元力對抗。
但是還沒等他們三個反應過來,這股威勢便消失不見了。
不,不是消失不見了,而是被推開了一段距離,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
凡姬展顏一笑:“你來做什麼?”
一隻手落在了安語的頭頂上揉了揉,安語才注意到管理員到了他們的身邊。他沒有理會凡姬,隻是帶著安語他們撤退了一段距離,輕聲道:“看熱鬧離得遠一點。”
魏方圓和無生心中凜然,管理員的出現,將凡姬的威壓推開,這些都沒有讓他們察覺到一分一毫,其實也不過分。最詭異的是,他們就好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一樣,突然就跟著管理員和安語一起撤退了好遠的距離,眼前一花凡姬和三千梅花就離了老遠。
這就是玉守靈尊的實力嗎?兩個人心中震驚,同時興奮非常。別他們是什麼修為,也別他們到底是什麼地位,在整個修行界當中,以神入道為至尊的話,玉守便是整個修行界的當世真神。
所有對修行有堅持的人,擁有晾心,從側麵上來,也能夠算得上是對修行有著堅定的信仰。虔誠信仰了這麼多年,突然有一得見真神,要不激動興奮那才是假的。
但是這種激動和興奮還不能體現出來,隻能默默地觀察,實在是讓兩個人心裏癢癢的不校
安語忍不住問道:“這個凡姬,到底是誰?”
“三千大帝那子的老情人。”管理員隨意地道。
“什麼?”三個新生代才都是一臉懵逼。
管理員才道:“當年我提起許何如的時候,就曾經和你過,許何如的名字,取自三千大帝的殘詩,而這首詩記載的就是當年和他兩情相悅的一個女子之間的故事。”
安語點點頭道:“我知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