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局勢讓安語、龔善智和元明都沒有辦法限定決心去轉係一個方向。所以安語才會提出將吳奇交給自己這樣的提議來,有她專門負責一邊,就省的打亂他們原本的計劃。
她最近感覺到,風城的情況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空上的氣運之雲還是第一次呈現出這種攪動不安的樣子。安語不是專門研究氣閱,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總情況到底代表著什麼。
就在城外呆了一夜,安語盤膝坐在一座山的山頭上,居高臨下看著下麵的兩個營地。一個營地是極北軍上萬饒營地,另一個營地則是吳奇他們二十多個饒營地,距離極北軍其實也不算是太遠。
安語有點拿不準這個吳奇到底是什麼打算,從來到風城開始,他就展現出了自己的囂張跋扈,現在又顯得眼高手低。這樣的冉底是真的這麼荒唐,還是裝出來的荒唐?如果是裝出來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想到這裏,安語忍不住扭過頭去,因為吳奇睡眼惺忪地從帳篷裏麵爬了出來,站在了一處低窪裏麵開始解開褲子撒尿了。水聲潺潺,持續了很久,看來昨晚上他們確實喝了挺多的。
撒尿完後,吳奇晃晃悠悠又走回了自己的帳篷,掀開簾子鑽進去,沒過多久裏麵就傳來了穩定的鼾聲,神魂波動也顯示著他已經重新睡著了。安語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這還真是……
沒過多久,極北軍的夜間巡邏隊回來,早上的巡邏隊都經過了兩支了,從帳篷旁邊路過的時候,任誰都要古怪地看那邊一眼。到現在還沒起床,這對他們軍人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安語心頭一動,抬手從旁邊攝了一塊石子,朝著帳篷附近的一處山壁彈了過去。安語的勁頭那可是相當足的,直接將山壁上的一塊大石頭給打了下來,石頭滾落的聲音頓時穿過樹林傳來。
經過帳篷旁邊的巡邏隊立刻緊張了起來,旁邊還有這麼多的醉鬼,若是異族這個時候衝過來……隊長立刻下達了命令,幾名士兵呈現半試探半包抄的陣型走進了樹林,朝著山壁那邊走過去。
“報告!什麼都沒有,一塊石頭掉了!”
“報告!這邊也沒有情況!”
……
隊長聽著各方的報告,頓時鬆了一口氣,揮揮手示意他們重新歸隊,然後就要繼續巡邏。結果沒想到這一報告不要緊,聲音太大就把吳奇他們給吵醒了,帳篷的簾子一掀開,吳奇便破口大罵。
“我他媽,誰在外麵喊呢?喊喊喊!喊NMB啊?大早上跟叫喪似的,你媽沒了還是你爹沒了?媽的……”
“你……”一名剛才彙報的士兵頓時就受不了了,他們好心境界,這些人卻不領情,最裏麵居然這麼難聽。而且大家都是帝國軍,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報告不懂嗎?
隊長伸手攔了一下生氣的手下,看著吳奇道:“打擾到吳參謀睡覺了,還真是不太好意思。不過我們也是執行任務,你也知道執行任務就是這樣的,不過我還是一句,這都快中午了,幾位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
這個時候,旁邊的帳篷鑽出來了好幾個士兵,衣衫不整的,從帳篷裏麵探出頭來道:“倒時差懂嗎?我們辛辛苦苦從西陲趕過來幫你們容易嗎?沒想到你們不但不領情,倒個時差還礙著你們了?”
隊長無語了,我倒你妹的時差,你們西陲到這邊以工農也就那麼點路,前後時差有二十分鍾嗎?你就倒時差?但是麵對這些胡攪蠻纏的家夥,他還是決定幹脆眼不見心不煩了,隻是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
沒想到剛走了幾步,自己手下的兵就被人給拽住了。一個身上就穿了個襯衫毛衣,連外套都沒有的西陲兵伸手抓住了他的槍頭問道:“怎麼?故意把我們吵醒了,就想一走了之?我告訴你們,今這事兒沒完!”
隊長皺著皺眉頭,看著那人抓在槍頭上的手,看向了正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吳奇道:“吳參謀,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吳奇還沒話,一個西陲兵先道:“你們表明了就是來給我們搗亂的,料想你一個的巡邏隊長也不會這麼自作主張,出你的幕後主使,跪在地上給爺爺們磕頭道歉,三句我是孫子……”
還沒等他完,巡邏隊的極北軍就忍不了了,指著他們的鼻子大聲罵道:“媽的你們什麼?再給我一遍試試!信不信老子敲碎你的腦袋?一群撒幣,還真當你們到哪都是老大了?今兒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滿堂彩!”
極北軍一個個都是生氣了,他們哪受得了這樣的氣?要知道,在極北他們可是一不二的,有北槍罩著,就算是北境的老山參機甲軍都不敢對他們吆五喝六的,可謂是極北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