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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東奔西往(1 / 3)

三位朝廷命官睡了不到兩個時辰,第二一早便起來聚在一起商議,上官雲和軒轅樂道都有意讓南宮寒留守青龍鎮,繼續查詢匪徒的蹤跡。

正著,南宮悅來找,南宮寒出去了一下回來便留不成了,上封有令——“東出函穀,前往洛陽”。

軒轅樂道、上官雲麵麵相覷,問道:“鎮裏還有你們的人?信息來得這般快。”

“不瞞二位大人,聽命於內侍省的羽林衛還有一條秘密的信息通道,恕卑職不能透露。”

軒轅樂道與上官雲不便再問,三人商議,鑒於青龍鎮複雜多變的形勢,隻有留獨孤月坐鎮青龍鎮,會同司馬錯一道治鎮安民,保護納蘭校尉。

三位大人離開青龍鎮,讓獨孤月倍感壓力,短短的幾接二連三發生詭異的凶案,青龍鎮豈是她所能掌控?

在驛道口,往西送員外郎大人,往東送刺史大人。上官雲臨行前,叮囑她“遇事冷靜”,便翻身上馬,策馬揚鞭騎快馬奔向潼關,身後揚起一陣塵煙。而刺史大人則邀請她一起前往函穀關,在關樓上向東向西極目遠眺一番。

獨孤月讀過老子的《道德經》,問軒轅樂道:“大人,女子一直想不通老子為何要出關?”

軒轅樂道捋了捋須回道:“周景王去世,王室起了內訌,王子朝做了叛賊,從收藏室中偷走了很多典籍寶物逃到楚國。老子又是守藏室史,且是楚國人,豈有不受牽連的道理。所以他隻能逃出洛陽,西出函穀啦。”

“連老子這樣的聖人,都難逃俗世,何況我等爾爾。”

“驛長似有通透。嗬嗬!”

“大人哪裏話。女子年少不更事,現在倒情願做一個無膽無識粗痞的村婦。”

“哈哈。驛長巾幗之氣渾然,何以為村婦?驛長,本官先告辭,後會有期!”

“大人,恕不遠送,一路好走。”獨孤月完,軒轅樂道與隨從下了垛牆,翻身上馬,策馬穿過關口,往東而馳。

此時,才見南宮寒騎著一頭驢慢悠悠地朝關口走來,他頭戴箬笠,身上披個褡褳,背後插著一麵旌旗,綉有“懸壺濟世”四字。獨孤月在垛口上大聲招呼:“南宮先生醫術如此高明,還用得著打這樣的旗昭告世人?”

“哈哈,原來是驛長。送別了上官大人、軒轅大人,莫不是等著送鄙人不成。”

“本驛就是在此送你。可也沒什麼好相送的,看你騎個驢也著實慢。不如牽我一匹塞北矮馬,路上也快些。”

“心意領了,驛長的馬可是成雙成對的,我牽走一匹,不成了隔一方的孤馬,於心不忍啊!鄙人騎匹驢,走到哪算哪,不著急。”

獨孤月好笑又生氣,一語雙關道:“先生騎的是頭倔驢!”垛口的將士聽了也笑起來。

南宮寒也不來氣:“倔驢就倔驢,倔驢行走下。”完也不道別,騎著驢慢慢悠悠地過了關口,到了驛道上,驢子的“啼噠、啼噠”聲空靈而悠遠。驛道空曠無人,道路邊的公孫樹,葉已玄黃,一陣風吹過,從空中斜落與那一人一驢構成一幅深秋的圖畫。獨孤月年少時學畫,畫的山水寫意往往得先生好評。看到此景,她想作一幅圖畫。

待南宮寒走遠,獨孤月兩手合攏在嘴邊,朝他喊道:“南宮先生,保重啊!”

南宮寒聽到後,沒有回頭,隻伸出左手,向她揮了揮,消失在驛道的拐彎處。

此刻,獨孤月心頭襲來一陣悲愴。她能想到南宮寒作為一名斥候,此行的目的,也能預知他將麵臨怎樣的險境。

而此刻的大唐,官員、貴族、百姓,依然還沉浸在大唐美麗輝煌的夢境裏。

接下來的十幾,青龍鎮出奇地平靜,獨孤月領著司馬錯手下的幾個兄弟,跑遍了柏樹坡、函穀關、青龍鎮附近的山頭溝壑均未發現郵車的下落,而前往東都的驛站和關口來報未曾發現可疑,也未曾發現二娘和啞巴的蹤跡。

那日秋晴,獨孤月來到客棧探望納蘭,客棧院子裏的菊花開了,香氣襲人,剛要進院,隱約聽到納蘭與一位女子在話,便駐足而聽。隻見納蘭:“令狐娘子,我的衣物還是等關營的軍士來洗,這樣多難為你啊”。

令狐嫣似乎在院子裏的水井旁一邊提水一邊道:“我為校尉洗兩件衣裳有何妨。校尉殺賊才勞苦功高呢。”

“快別提了,那次中人埋伏,要不是你亞父預感不妙告訴上官大人,今我就不會坐在這裏話咯。”

“呸!呸!呸!快別這不吉利的話。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稍停,納蘭問:“令狐娘子,到青龍鎮這麼些可到驛街四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