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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喬頭看了她身後一眼，眼神讓喬夏不停皺眉。
“夏夏，爺爺對不起你！”老喬頭忽然一句。
喬夏忽然意識到，爺爺或許要攤牌。
“爺爺，你哪裏對不起我了？”
“我不應該讓你這麼早就嫁人。”
身後冰涼忽然消失，又特麼跑了，好樣的！
“你繼續說。”
“那個男人，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知道，我就想問問，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
老喬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從來也沒有想過那些話要從自己嘴裏塞說出來。
“夏夏，爺爺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你說我聽著呢？”
“爺爺不能告訴你呀！”老喬頭忽然語重心長的說。
“你不告訴我，就是瞞著我。不覺得這麼做，對我來說，太殘忍了嗎？”
老喬頭頭低的都快碰到桌子上了。
馬陽見氣氛不對，趕緊出聲緩和。
“夏夏，爺爺的身體還沒有好？”
喬夏皺眉，無比認真的看著爺爺。
“爺爺，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這個問題他更不想回答。
“你是不是還想說，這個問題不應該你來回答我？”
老喬頭繼續沉默。
“那我問個你能回答的問題好了。”
老喬頭抬起頭皺眉。
“師妹兒，好好說話。”
喬夏一臉深沉的看著喬未央。
“你想讓我問你嗎？”
後者狠狠一抖。
“不想哩！”
“那就乖乖的，不要說話。”
喬未央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或許小師妹早已經察覺到他的不對，或許已經猜到他是什麼東西？
他到底是哪裏暴露的？
有個猴精猴精的師妹兒，太可怕哩！
“我為什麼學不會法術？”
這個問題，就跟擦邊球一樣，老喬頭在腦袋裏過了好幾百遍，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頭。
“你想說，我體質特殊，對不對？”
不止老喬頭，連其他人的眼睛都直了。
“你們為什麼這個樣子看著我？”
喬未央等人戰戰兢兢的，不敢回答。
“我本來以為爺爺一直瞞著我，沒想到你們竟然也知道？”
馬陽秦楚等人都不敢抬頭。
“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親近的人。”
馬陽幾乎都要繃不住，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了。
忽然腳上傳來劇痛，被人踩著狠狠的碾了一下。
“你體質和別人不太一樣。”老喬頭忽然開口。
“哪裏不一樣了？”
老喬頭忽然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心底醞釀力量一樣。
“我要是不把你嫁人，你很有可能活不過十八歲。”
爺爺的話，就像是一記重擊，狠狠的敲在頭上。
“什麼意思，說清楚？”
“那個，你也知道，你爺爺我在道術上，也是有兩下子的。看人一眼，就能看出生死吉凶。”
喬夏：“不是說親人不能算嗎？”
老喬頭把問題在腦子裏轉了幾遭：“也有例外的。”
“和他結婚，我就能活過十八歲嗎？”
老喬頭重重點頭：“你也知道，他什麼身份，掌管生死，要是和他搭上關係，你的壽命，還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這和我學不會法術有什麼關係？”
老喬頭沉默了幾秒鍾，開口：“你也知道，凡是都有代價的，你的壽命延長了，自然有些天賦就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