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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聊沒有聊出水平來，喬夏化悲憤為食量，直接開始狂吃。
嚇得馬陽趕緊問喬未央，後者諱莫如深。
“不可說，知道那個秘密的人，就剩下我們幾個了。”
嗬嗬，不想說就算了。
踩著點，十點的時候，準時到達醫院辦公室。溝通好注意事項後，由專門負責人，帶他們下去。
“你們的時間是十點到早上五點，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太平間。放心，那裏有工作人員，也不是很忙，晚上基本上就是睡覺。到時候你們在休息室蒙頭睡覺就好，我們不會告訴你們學校的。”
“老師，你真好。”馬陽趕緊拍馬屁。
“沒事，誰沒有當過學生啊，我們都是過來人，心理素質是慢慢練出來的，習慣了就好了。”
“知道。”
太平間員工是兩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頭，和帶他們下來的人交接後，就帶他們去休息室了。
“這裏晚上就我們兩個，空餘的地方很多，你們隨便找個地方休息就行。”
喬夏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爺，這就完了？”
“不然呢？你們還想怎麼樣？真讓我們帶你們去太平間參觀，出了事，誰擔得起。”
兩個老頭似乎很有經驗一樣。
“放心，晚上太平間不會送人下來，白天的時候也很少有，大多數人還有一口氣的時候，就會被家裏帶走，在家裏咽氣。”
“這是什麼說法？”
“老一輩傳下來的，死也要死家裏麵。”
“奧，大爺，我們白天的時候，可看到不少人在裏麵的。”
“他們是白天的員工，有些屍體都放在這裏幾十年了沒人認領，做好記錄，審核，如果實在沒人認領，國家會出麵處裏，讓他們土葬的。”
“幾十年，要不要這麼誇張？”
“怎麼沒有，你知道太平間放一天多少錢嗎？每個地方收費不同，我們這邊是一天一千。不要說幾十年，就一年，已經不是普通家庭能夠承受的。”
“所以就不要了？”
“這麼可不好說，和良心有關係。有良心的自然就弄回去了。沒有良心的，醫院跑斷了腿都沒用。”
“也是。”
另外一個老頭開口了：“就好比你們年輕人那個車，懂不懂？要是被拖走了，一天就要好幾百，如果是事故車，等處理完事故，一兩個月下來，都能買輛新車了，誰還去花冤枉錢買舊車。”
“大爺，您形容的可真夠精辟的。”
“做人就是要看開點。”
喬夏眼珠子一轉：“大爺，你們都是晚上當值嗎？”
“對。”
“那你們工資應該挺高的？”
“那還用說，工資不高點，誰敢來啊！”
“不和你們說了，我們去巡邏一遍，就睡覺了，你們要是無聊就看電視，玩手機，要麼去買點吃的也行，反正到早晨五點，你們直接回家就行了。”
兩老頭說完，直接走了。
“兩老頭，心還挺大。”
明軒“心不大不行，這種工作一般人都幹不了。急用錢的，也就幹幾個月。他們是特殊情況，屬於命硬的那種。”
“命要是不硬呢？”
“神經錯亂，要麼嚇死。”
“他們兩個哪裏特殊了？”
“無兒無女，沒有親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