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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陽看著喬夏的樣子，心裏就跟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在啃一眼，又疼又癢的，難受的厲害。
明軒見馬陽眼眶濕潤，忍不住問道：“怎麼啦？”
“沒事，眼睛有些癢。”
明軒也沒有在意，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四周。
周圍的人因為或大或小的矛盾，已經開始激化，開始動手了。轉眼的功夫，整個食堂裏已經不成樣子了。
外麵暴雨一直不見停歇，屋裏的打鬥聲和暴雨聲混在一起，讓人有種心跳加劇的感覺。
“好了。”
等了十幾分鍾，終於出結果了。
周圍人打的都站不起來了，一個個像蟲子一樣趴在地上。
喬夏和鬼厲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真的成功了？”
“你親自下的藥，能不成功嗎？”
明軒皺眉，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太容易了。
“我去通知大師過來。”
“好，小心一點。”
明軒在這裏看著他們，馬陽去報訊了。
不過眨眼的功夫，地上大都成一群的人，慢慢站了起來，就像是兩邊的歡迎衛隊一樣，站成兩排，像是在等待重要人物來臨一樣。
“大師，就在裏麵。”
雨夜中，腳踏著雨水的聲音，清晰而有韻律。
“大師。”
從外麵走進來一人，身上披著鬥篷，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外麵濕漉漉的，裏麵倒是很幹爽。
摘下鬥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正式學校餐廳打飯大媽之一。
“嗯，很好，他們可是百年一見的玄陰之體，有了他們，我的咒術又能再上一層。”
“大師，其他人怎麼辦？”
“不用管他們，一切都在我控製內。以後你們兩個就是我的護法，我會讓人看護好你們家人的。”
“謝謝大師。”
喬夏在桌子下麵，抓著鬼厲的手，冰涼的溫度，就像是摸在寒玉上一樣，不會冷的讓人抓不住，卻又不會手心出汗覺得煩躁。
鬼厲則是趁著喬夏有小動作的時候，回捏了她一下，示意她老實一點。
“把他們帶走，我還要舉行一項儀式。“
“是，大師。”
屋子裏的人，全部都變成咒術師的傀儡，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就跟最忠實虔誠的仆人一樣。
外麵的仍舊繼續，咒術師也不知施展了什麼法術，雨水避開他們，像是形成一張保護膜一樣，趁著被人抬著的時候，仰望雨夜，發現雨夜的景致，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從她這個角度看，更是美滋滋。
走了約莫十分鍾的樣子，到了一處幽蘭色山洞。
裏麵藍色的亮光一閃一閃，詭異且美麗。
外麵天還是黑的，根據時間推算，應該六七點鍾了。
“把他們放在祭台上。”
咒術師命令人們把他倆放在一個刻滿符文的平台上，之後命令周圍的人開始把周圍的凹槽放滿血。
這一幕可真是夠血腥的，每個人就像是愛心獻血一樣，排隊割開手腕放血。
他們到底要幹嘛？
邪術？還是想用鮮血，把他們給煮了？
咒術師開始吟唱：“一切罪孽起源，源自嫉妒。嫉妒人之天性，自出生開始，已經是原罪……”
之後又念叨了一堆，都是些為自己開拓的措辭，伐之可沉。
不過在咒術師念完之後，躺在身下的石板，突然一熱，就跟躺在鮮紅的烙鐵上一樣，冷不丁被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