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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修煉方式有危險嗎？”
鬼厲：“但凡是修煉，就是逆天而為，肯定有風險，不過可以做善事，降低風險值。”
“能降低多少？一半有沒有？”
鬼厲想了想：“如果一千分是滿分的話，修士能夠奪取一兩分，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樣啊。”
鬼厲耐心解釋：“總比什麼都不做強吧！”
“也是，最起碼還能修煉，要是一點都不修煉的話，和凡人有什麼區別。”
突然想到一個事關永遠的話題，其實一直在心底醞釀了很久，就是沒有說出來。
“你能長生嗎？”
鬼厲一怔，墨鏡消失，猩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我一直在等你問這個問題。”
“嗯，那我現在問了。”
“等了很久。”
“有多久？”
“從知道你存在開始，就在等。”
喬夏眼角一抽：“你夠有耐心的呀！”
鬼厲失笑：“我有時候也會很沒有耐心？”
“什麼時候？”
他似乎並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也好像是觸碰到某種禁忌，沉默了許久。
這個話題突然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喬夏趕緊舉起奶茶：“喝奶茶呀！”
鬼厲已經沒有喝的心了，低頭認真看著葡萄大的眼睛。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怎麼辦？”像是未來真的有那麼回事一樣，鬼厲一臉認真。
喬夏被他這麼一搞，有些發楞。
“開玩笑，我消失了，你都不一定消失好嗎？”
鬼厲眼眶子突然通紅，嚇死人的那種紅。猩紅的血氣，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從內裏蔓延出來。
緊接著眼眶子裏竟然凝結出一層血霧。
“你怎麼啦？不要嚇我呀”？
喬夏立即緊張起來，嚇得趕緊找紙巾。
“怎麼會有血？你的眼睛，怎麼啦？”
喬夏完全沒有想到，那有可能是淚。隻想到鬼厲是不是受傷了，緊張的，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鬼厲收起煞氣，緊緊抓著小妻子的手。
“我沒事，不要害怕。”
“你眼睛都流血了，怎麼會沒事呢？”喬夏緊張的都快哭了。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鬼厲流血，第一次是他假死，第二次就是這次。
確是因為她一句話。
“我是不是說錯了，要是說錯了，你就當我胡說八道好了。”
手被緊緊抓住，鬼厲氣息收斂，眼中猩紅退去，從外表看，已經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了。
“夏夏，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就在剛才那一刻，他有私心了。
什麼就算他死了，也要讓她活的好好的鬼話，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如果她消失了，他也將會不存在。如果他先消失，那麼一定會……
“夏夏，謝謝你的奶茶。”
“那麼客氣做什麼。”
嚇死她了，還以為奶茶有問題呢？
回到家裏之後，鬼厲一頭紮進房間，就沒有出來。
不下來剛好，她也有事情要辦。
“張叔，你能叫幾個屬下，去嚇嚇幾個人嗎？”
“好呀，很容易，是哪幾個？”
當天晚上。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沒事，錢已經打過去了，大師說，一準能辦好。”
“能辦把那個女人也辦了，什麼東西，竟然敢折騰我們玩。”
“就是，讓湊錢也是她，說辦不來也是她，我們是什麼人，能讓她隨便耍著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