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恂正靠在床上打著遊戲,而身旁的王公子似乎睡著了一般。
安琪道:“這男的是?看著有些麵善。”
方才醉醺醺的女人道:“這不就是王夫人的侄子,你怎麼忘了,今晚還到處走走,連最基本的,你都沒搞懂。”
安琪聳聳肩:“我今晚被兩個人纏住。一個是基金行的林桐。一個是肖家的秘書。這兩人當我是水魚,一直在介紹各種東西,想讓我投資。我最近才看了一些房子,他們的那種物業,我不太感興趣。尤其是那種商業性質的大樓,我哪有本事搞啊。”
女人聽後嗬嗬地笑著:“你搞不定,可以給家裏人啊,要不,給顧子恂吧。”
顧子恂今晚也喝了不少,隻是沒外頭的人瘋狂。她現在需要做點事情醒酒。而現在,她打遊戲算是醒酒的好辦法。顧子恂的運氣有點差,遇到的全是坑隊友,一局下來,即使百般努力,還是輸了。
“唉。”
顧子恂歎了口氣。
她這一歎氣,就連向來看她不順眼的安琪也覺得莫名有種美感。這種美是專屬顧子恂的,其他人這麼做,很是東施效顰。
顧子恂眉眼間帶著一股酒氣。旁邊的王公子也一樣。
王公子躺了一會兒,也坐起來,他靠在顧子恂身旁。
富家女了句:“你倆發展地還真快啊,這麼快就這般親昵呢。”
顧子恂應道:“就這一晚而已,到了明,我們誰也不認識誰。”
富家女還在笑。而安琪則看不下去:“裝吧,你們繼續裝。你們兩人肯定有什麼陰謀,不然不會聚在一起。”
顧子恂問道:“能有什麼陰謀,拜托,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我們真沒關係。”
安琪也脫下鞋子爬上床:“沒關係你們兩個能躲在這裏,,究竟想做什麼。”
顧子恂喝了點酒,心情不錯,也就和這個女人多幾句。
“你今晚被那個基金佬糾纏著,是吧。”
安琪應道:“也別糾纏這麼難聽,他就跟我科普了一些事情。”
顧子恂道:“我也被這人糾纏著。我在想,他要是真有誠意,那就該隻和我一人聊,他這麼廣撒網,算什麼。”
安琪也靠近了顧子恂,一股香水味迎麵而來。
“大姐,他對你是談公事,因為你長得像公文包,他可能想釣我,總之,我和你是兩碼事。”
顧子恂覺得今晚的安琪莫名有趣,便多幾句:“好像很有道理。他該找的是王夫人,而不是我。他過來,估計也就想混合麵熟。”
安琪自然問道:“你有答應他嗎。”
顧子恂沒有直接回答,她頓了頓才道:“這問題涉及得有點多,還是以後再。”
安琪立刻切了一聲:“裝什麼神秘,我想知道你做了什麼,還是有途徑的。”
顧子恂立刻回應道:“所以,我才信不過這個林桐。看著就是個為了錢,一點原則也沒有沒有的人。”
安琪覺得顧子恂得太理,隻是她來了許久。連一口酒也沒喝,現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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