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
周大河止住哭嚎,一臉驚訝。
李慧茹的表情猶如冰山:“你好好想想,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周大河絞盡腦汁,開始回憶昨晚上的情況,自己和幾個員工喝酒,到最後喝得多了,也不知怎麼就來到了辦公室。
“沒,沒人指使啊……”
“你再想想!”
周大河還是想不出來,記憶中沒有人指揮他這麼幹。
突然,周大河回憶起了什麼,那唐武兵和他聊起李慧茹,確實有過把李慧茹綁在他麵前,問他想不想征服這女人的話。
可當時周大河僅當是唐武兵在和自己開葷玩笑而已,根本沒有想過唐武兵是真的要這麼幹,現在想來不禁一身冷汗,原來唐武兵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是唐武兵指使我這麼幹的。”
“喲,誰指使你幹的,這不是含血噴人嗎?”
周大河神情變得非常激動,隻要供出唐武兵這個主謀,不管怎麼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從輕處罰的理由。
然而正當周大河出唐武兵的名字時,派出所又走進來一個人,這人走路姿態極度囂張,大搖大擺,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是剛才被出名字的唐武兵。
看到唐武兵,李慧茹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咬著後槽牙恨不得生啖其肉,沒有想到這家夥現在居然還有膽子來到派出所。
“這不是李老板嗎,看上去氣色還不錯,聽昨你被人差點強了,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唐武兵走到李慧茹跟前,囂張至極地笑道。
“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李慧茹盯著唐武兵的眼神裏快要射出火來。
唐武兵掏了掏耳朵,做出一副根本沒在聽你什麼的樣子,擺明了就是要氣李慧茹。
氣過李慧茹,唐武兵懶得繼續和李慧茹打嘴仗,看著裏麵的周大河,惡語威脅道:“周大河,明明是你自己垂涎人家李老板美色已久,怎麼還怪到我的頭上來了?”
周大河氣得身子都在顫抖,指著唐武兵罵道:“你個狗日的畜生,就是你暗中搞鬼,我一定要檢舉揭發你!”
唐武兵攤開雙手,毫不在意:“行啊,現在你就在派出所,倒是揭發我啊,可你有證據嗎?”
“你過!”
“我過什麼?我的話那麼多,哪裏還記得過什麼!”
周大河兩眼一瞪,啥證據?他哪裏有證據,這事兒從頭到尾,唐武兵就沒露過麵,唯獨過那一番話而已,可唐武兵要是打死不承認,不也拿他沒半點辦法嗎。
唐武兵處心積慮地布置這個圈套,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將自己置身事外,不管結果怎麼樣,不能把自己給搭進去,所以這些早就已經想到。
周大河無助地看向李慧茹,哭求道:“李老板,是唐武兵害我啊,念在我跟著你幹了那麼多年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
唐武兵笑得張狂:“周大河,怪就怪你瞎了眼,跟了這麼一個無情無義地老板,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