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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能理解你和這位女孩想要將凶手盡快處以法律,但是很抱歉,我拒絕。”
麟清奇的確是露出了被打動的神情,最後還是選擇了拒絕。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蘇星極也不是沒有想到,隻不過拒絕如此之快令蘇星極有點意想之外。
就連一直在他身後的李誌遠,也不斷地示意警督機不可失。哪怕是這樣,麟清奇的麵容也沒有一絲地改變。
“但是,你們要做一個口供吧。”
蘇星極似乎明白麟清奇接下來想要什麼,毫不在乎地開口。“她不善與人交流,你就算問她也不會有結果的。”
麟清奇疑惑地向軒轅看去。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軒轅後退了一步,想要藏進蘇星極的背後,不過被蘇星極伸手阻止了。沒有想到這一點,麟清奇揉了揉太陽穴。
這時,年輕人靠了過來,“警督,沒必要這樣做吧,現在他已經在我們的控製之下,沒必要這麼提防。更何況——”
“什麼沒必要,那個家夥到底有多危險,他的危險程度超出正常人的想象,我不能讓你們去冒這種險。”
沒想到這位警督還挺有正義感的,蘇星極本以為具備這種氣質的人應該會將自身視為第一點,麟清奇的理由似乎不太符合這個推論。那種戰場老兵的氣息,除了生死相依的同伴,恐怕最先考慮的是自身吧,雖然聽起來很不齒但是那就是戰爭。
年輕人明白自己踩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地方,聲音頓時了下來:“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不注意將自己的想法直接了出來。”
“沒什麼,你還有學習的時間。”
奧,奧丁,怎,怎麼樣?很不巧,隻能實行另一個計劃了,你可能需要稍微繼續這樣下去。對不起,我,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對不起。
至於另一個計劃是什麼,人類是無法與神對抗的,人類的手段不可行,那就是用神才會有的手段了。
麟清奇轉向蘇星極,看到青年正在和軒轅交談,雖然沒聽清他們在什麼,還是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們。
“總之我拒絕讓你們接觸犯人,但是為了調查,你們可能需要留在這裏做一個口供。”
“我接受,不過希望不要太久,半夜帶一個女孩子走夜路可是很危險的。”
藍發青年聳肩,一副不可置否地樣子,反而是那名女孩,明顯有點失落。這讓麟清奇感到有些不對勁。
麟清奇在前帶路,年輕人青年女孩在後麵。
“實在是抱歉,警督他總是會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倔強,實在是對不住你們的一番好意。”年輕人聲地向蘇星極兩人道歉。
“沒事,我也不是不能理解,隻是事情有點超出我的預料讓我有點不舒服。”
“預料?”
“你聽錯了。”
年輕人雖然帶著些許的疑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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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周圍被一個軟墊包裹起來的房間,整個房間呈黃色,不論是地麵還是牆壁都十分柔軟。房間一角放著掛起來的床鋪和馬桶,這些生活家具都被特殊地設計過,沒有一點點的菱角。不僅如此,這些牆壁軟墊外,還鋪著隔絕感應的特殊磚塊。
紅發青年低著頭坐在床的正對麵的角落,一副頹廢的樣子。青年紅發綠瞳,穿著一身囚服,胸口還有他的編號,被關押了幾氣勢一點都沒有減弱。
雖然對於神農來,感知被限定在一個房間之內無法延伸出去有點不適。這個房間就是為他特製過的監獄,儼然一副關押精神重病患者的樣子,就差用束縛衣將他捆在床上了。不過以外界人對他的印象來,這樣做的確是正確的。
神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群精神病不是嗎,隻不過這些精神病比普通人強了太多太多了,到了能被稱為神的程度。那些認識,真的是膚淺,在神農看來,人類世界的人,何嚐不是神經病?將不符合人類普世價值觀世界觀的,視為異類並加以排擠,自古以來的作風。
不過這種房間真的有助於治療精神疾病嗎,隻能保證精神疾病患者不會暴動吧,不論是什麼樣的人一直麵對這樣的房間,精神問題不會減弱反而加重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那些本來精神就敏感脆弱的患者更是如此。
搖搖頭。這樣想來,人類一直都是短視的動物,畢竟隻有不到百年的壽命。
“當然,短視那隻是其中之一。”
另一個人的聲音突然出現,神農霍然抬起頭。
一名藍發的青年坐在床上。他穿著一身便服,和整個房間的氣氛完全不搭,仿佛就是來這裏旅遊的一樣。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女孩,黑發黑瞳,一副乖巧的樣子。這兩人,正是蘇星極與軒轅。
哪怕她的丈夫就在前方,軒轅似乎沒有看到神農,好奇地四處張望。
“要是有的選擇,我真不想在這裏和你見麵啊,奧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