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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深雪的輝光(1 / 2)

雪女隻是無聲地站立在前方的空中,雙腳隨著重力垂下,風雪以她為中心吹動著,周圍的景色變得模糊隻能夠透過白色的雪花中看到她的黃金瞳。這些風雪明顯有意地避開了北城雪,沒有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身上,本人也將風切收入刀鞘,手輕輕地按在水一文字的刀柄。

從她要求草薙信離開到現在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女的風雪直接形成了類似於結界的事物,就連外部的景色也無法被捕捉,無法確認現在的時間。來意不明,敵意不明,情報方麵完全是劣勢,如果不能保持注意力集中北城雪必敗無疑。

冰雪的魔女沉默著,金瞳一直盯著北城雪的臉龐,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麼?除了神特有的瘋狂以外什麼都無法捕捉到,也沒有出一句話,也沒有動搖一絲的神情,外表完全無法判斷出她的下一步行動。

神的形成是基於瘋狂的所在,一種扭曲的世界認知,那種事物不是尋常人類的精神可以理解的事物,嚐試去感知隻會被其所影響,北城雪深知於此,沒有深究金瞳之中的瘋狂到底為何。

明明記得還是人類的時刻,姐姐有著一雙漂亮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瞳,現在扭曲為瘋狂的金瞳,卻無法知曉那是為何,人類與神之間的隔閡便是生存在而無可跨越的。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女動了,輕輕地抬起手,做出一個握持的動作。北城雪立刻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將眼集中在觀察敵人的動作之上,防範尋找等待著來自與雪女的攻擊。

冰雪的魔女隻有這一個動作,便沒了下文,但是在北城雪的感知之中,有什麼事物正在躁動起來。無疑是危險至極的征兆,直接拔出了水一文字握緊刀刃以中段姿態對敵。

這個躁動不是別的,正是一直背在身後的打刀,沒有刀鞘的雪花紋樣武士刀輕輕地震動,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刻直接脫離她的背帶,精準而迅速地回到姐姐的手中。

既然當初要收回,那為何要將這把刀留下?是想要訴什麼嗎?那為何一言不發?現在並非疑惑的時刻,北城雪集中精神,周圍的雪花仿佛慢了下來,而在漫飛舞之物的中間,有什麼事物正在裹挾著狂暴的風雪前進著。

後退一步,轉動身軀側身,無形的風刃破開風雪掠過,勁風將她的臉頰吹得生疼。而攻擊者——冰雪的魔女不知道何時已經用左手握著打刀,作為刀鞘,右手則反握著刀柄。刀柄的末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凝結上點點的冰雪,而紋著雪花的刀麵,似乎因為回到能夠發揮它真正實力的神手中,發著淡淡的白光。

這就是雪光正宗的名字由來,隻要這把刀在北城水的手中,由風雪之中揮舞,不論那是何等黑暗的風雪、或者完全的乳白空,都會發出淡淡的光輝。正宗家的刀匠正是看到這個異象,才在刀銘上的“雪”後麵紋刻上“光”字,至此命名為雪光正宗。

預示著雪女已經完全投入戰鬥,不分出勝負恐怕是無法平靜下來。為何要出現在這裏?為何要與她戰鬥?她一言不發臉龐冰冷,完全無法揣測她的來意。

雪光一暗,雪女宛如瞬移一般在北城雪的麵前揮下刀刃,北城雪直接用刀刃的側麵接下一擊,引導著打刀的刀刃話下,直擊刀鐔。利用刀鐔為旋轉的支點,抽出太刀直擊雪女的側腹部。

沒有計劃著行動,一切完全出於戰鬥的本能,如此的處理不過是眼的妙用之一,一種想要將麵前這個冰雪的魔女擊敗的目的讓她催動著本能去行動。二一流並非隻是一種雙刀的戰術,實際上將其拓展不僅僅可以用在刀法之上,將其作為運籌計劃的智慧也是無窮的,無空之境與眼,足以讓無數的武者文人學者運籌者參悟一生。

新免武藏守藤原玄信,一位從武士脫胎而出的哲學者,其中六道五輪與二之一,是北城雪與神戰鬥至今的資本所在。

這一刀直接透過雪白的和服斬入雪女的腰際,帶出一片被斬為兩段的雪花。這不過是虛像?可是那樣的刀刃交擊的真實感又是如何解釋?在眼的驅動之下,北城雪直接向前踏步,回身精確地格擋下在身後斬下的打刀。

剛才被斬切的雪女消失不見,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身後。幾乎是同時轉動刀刃,再度以奇異的角度完成交擊。動作仿佛被預知,每一次斬擊,每一次轉化身為,都被雪女以巧妙的方式化解,本人卻仍舊是保持著冰冷的麵容。

這種感覺與應對,雪女的巧妙的化解與進攻,是一種與二一流截然相反的事物。二一流講究的是進攻,是前進以眼和達成的意誌去達成,而雪女所持有的事物,便是一種不為所動。

不因為外界的事物而行動,不因為一切的變遷而動搖,卻在這樣的基礎之上,將精神而意識,手中的打刀臻至一種自由的境界,不再拘泥於刀法流派,也不再拘泥於戰鬥本能的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