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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高歌於神代,其之七(1 / 2)

“做……夢!”土禦門玄明手背在後方,輕輕地甩出一張雪白的紙片將其仍在後方。紙片落地,折疊膨脹,最後化為了足足有4米高的式王子。不僅如此,周圍的鋼柱上也浮現起鮮紅色的紋路,將整個地下空間染成紅色。

式王子仰頭揮下一拳,年輕人想要將腰間的刀具拔出,身上的衣物卻浮現出與鋼柱上無異的紋路,直接將他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就算是脖頸被北條成悟死死地掐著,土禦門玄明還是緩緩地開口:

“難道你沒有學過,攻擊一個由準備的陰陽師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嗎?”

式王子的拳頭恰好避開了土禦門玄明,直擊北條成悟的頭部。龐大的力量在頭部上爆發,直接將年輕人的頭打錯位,無力地向後垂下。這樣的傷勢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恐怕頸椎和氣管都已經全部折斷,對於年輕人來卻像是毫發無損一般,手仍舊掐著土禦門玄明的脖頸。

“真是意外的疼啊……”年輕人像是已經掙脫了咒術的限製一般,頭在毫無肌肉的支撐的情況下抬起,複位回原來的位置。整個過程完全超出了土禦門玄明的認知範圍,同時也能夠確定,這個年輕人也是一位神。

“但是那毫無用處,能夠殺死人類的手段完全不可能殺死我,隻要有那樣的事物纏繞著。”年輕人毫不掩飾臉上的輕蔑,加大了手部的力道。那些鮮紅的咒術完全無法限製他分毫,反而像是受到了反噬一般,式王子和土禦門玄明的身上出現了咒術的紋路。

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能輕鬆地做到反製的手法,對於陰陽道的理解絕對他之上,達到了令他匪夷所思的程度。上一個給他如此感覺,不是別人,正是陰陽寮的寮頭。

“看來你還不相信我就是陰陽寮的寮頭?明你們甚至還是原因相信那個傀儡嗎?真是單純。”年輕人手輕輕一甩,土禦門玄明帶著極快的速度飛出,一連擊碎了數根鋼柱才停下。

失去了一部分支撐,地鐵站上方的明顯能夠聽到裂開的聲音,不斷地有灰塵下落。被撞斷的鋼柱周圍的其他鋼柱受到的壓力陡然增大,紛紛裂開明顯的裂紋,然而沒有一根鋼柱出現斷裂的跡象。

雖然有著陰陽師這樣的職業,身體追根揭底也不過是普通人,臨時運用陰陽術減輕受到的傷害也無法阻止他徹底倒在地麵上,動彈不得。無需去感受,也無需去細微理解,身體內部的情況早就亂成了一鍋粥,骨頭也不知道碎裂了多少根,或者還能保持清醒本身就是一件奇跡。

北條成悟隻是簡單地揮動刀刃,式王子直接化為了無數的紙片,飄落在麵前。又像是瞬間移動一般出現在土禦門玄明的麵前,腳直接踩在他的背部,重重地踏下。

沉重的打擊令土禦門玄明不禁仰頭吐出一口鮮血,將光潔的地麵濺的猩紅,其中甚至還能夠看到些許的內髒碎片。這樣的疼痛和內部傷害之下,土禦門玄明除了還能保持思考以外,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活動。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以你和業炎魔之間的關係,你肯定是不會出業炎魔在哪……但是相處是相對的,你擔憂業炎魔的生死業炎魔也不可能對你的死亡坐視不理。就我對業炎魔的調查來看,他可是一個敬重義理的怪物。”

土禦門玄明一驚,想要掙紮卻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動彈,連聲帶都被溢滿而出的鮮血阻塞,發不出一個音節。

“你的掙紮和你那所謂崇高的戰友之情令我敬佩,但是首先也要明白一點,人類與神是絕對不可能抗衡也絕對不可能和解的,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去守衛一個敵人,隻有愚蠢能夠形容你的作為。”

年輕人加重了腳步的力道,拔出腰間的太刀,雙手握持刀尖朝下:“那麼,你就帶著你的愚蠢,將業炎魔引出來吧,也算是你這卑微的允官生涯中最後為陰陽寮做出的貢獻。”

“他……是朋友……也是……戰友……絕對……!”重重地咳出一口血液,用盡最後的力量發出聲音。北條成悟冷笑,高高舉起手中黑色的薄綠:

“是嗎?”

刀刃將土禦門玄明的後心刺穿,下方的地磚被流出的鮮血染紅,雙目中的光輝熄滅。周圍的還在跳動著的鮮紅咒術陣紋失去了主持者,紅光暗淡下來,不再跳動。

種種的征兆隻能推導出一項事實,那便是陰陽寮的允官,土禦門玄明,已然身死。

北條成悟對於親手殺死的屍體視若無物,將太刀上的血花輕輕地振去,收刀入鞘中。隨著刀收入刀鞘,地鐵站的柱子斷裂,失去支撐的花板也跟隨著落下。這恐怕就是土禦門玄明留下的最後的陷阱,隨著咒術紋路上的紅光的消退,咒術的製約放鬆。製約的目標自然不僅僅是北條成悟,似乎還包括了整個鋼柱,沒有維持形體的咒術存在,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鋼柱自然是不堪重負。

麵對著砸下的數百噸甚至是上千噸的地鐵站花板和後麵的土方,北條成悟絲毫沒有慌張的神情,也沒有任何逃走的動作,旋身上踢在落下的巨大鋼筋混凝土塊。

落下的巨大勢能被抵消,反而在年輕人恐怖的身體力量的影響上,爆發出龐大的向上的勢能,落下的花板被這一腳反而踢回了原位,又向上推著陷入上方的土層數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