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把她弄到床上,“這我倒是不清楚,暴徒都還沒全部落網呢,聽還有人質被扣著。人心惶惶,你們都還是命大的,能活著出來,裏頭的人現在還不知道死活呢。”
甄惜心頭一緊,護士剛走開,她再次下了床,出了病房。因為傷患多,醫院裏的護士醫生忙進忙出,也沒有人管她,頂多從她身側經過的時候,會提醒一句,但也沒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甄惜把這一層的病房都看了個遍,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越發的焦慮,眼眶也熱了起來,有種不好的預感上了心頭,她站在急症室的門口,看著外頭發白的陽光,心裏也黑暗一片。
她的腦子裏全是沈知州,她喉嚨幹的要冒火,用力的吞咽口水,還會澀澀的疼。
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手機再次響起,她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
那頭的人很高興,“甄惜!你終於接電話了!”
她咬著唇,沒話。
“我是沈知州的媽媽,我們見過的,我打他的手機一直沒開機,就輾轉要到了你的號碼。你們現在在哪裏?你應該知道西藏車站發生的事兒吧?你們沒遇上吧?”
周秋林的這一連串問題,讓甄惜徹底的崩潰了,她靠著牆蹲下來,低著頭哭,死死咬著手臂,不想發出半點聲音,讓那邊的人擔心。
可她的哭腔還是傳到了周秋林的耳朵裏。
她心裏一咯噔,整個人瞬間就涼了,手機從手上滑落,掉到了地上。
沈玉江正往酒店走,她突然停住,手機掉落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頭,就看到周秋林失神的樣子,心裏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連忙走過去,彎身撿起了地上的手機,電話已經掛斷了,他過去把人扶住,“怎麼了?”
周秋林感覺自己有點無法呼吸,她反手緊緊握住了沈玉江的手,“剛,剛才我打通了甄惜的電話。”
“什麼了?”
“什麼也沒。我,我隻聽到她在哭。”她猛地抬頭,看向沈玉江,“你,不會是知州出事了吧?”
“你先不要嚇自己。”
“如果不是知州出事了,她為什麼要哭?一定是的!”她著,一把將他手裏的手機搶了過來,再次撥打了甄惜的電話,隻這一次,卻沒有人接了。
她連著打了三個,周秋林急的都要哭了。
沈玉江也隻能是安慰,現在誰也無法確定,這車站內被挾持的人質名單,所以也不能確認沈知州就在裏麵,同樣也無法肯定他是死是活。
周秋林:“不行,我得去現場看看,我一定要過去看看。”
“你就別去添亂了,你去了能怎麼樣?放心吧,警方那邊我都打過招呼,一旦有消息,一定馬上通知我,咱們就在這裏等消息,別去給人添亂。還有甄惜那邊,你再打一打,問問她在什麼地方,現在這城裏頭亂的很,她就不要再出什麼狀況了。”
周秋林看著他,默了片刻,也隻能如此,“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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