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緣點零頭,笑道:
“沒錯,這正是東坡肉,雖然各地都有各地的做法,但我們鍾山儒修的卻最為地道。”
著,葉景緣夾起了一塊兒,放到姚顏玉的碟子中,兩人就這樣,就著杏花釀便吃了起來。
不過姚顏玉卻也不敢喝太多酒,隻是細細品嚐了一番,嚐的其中味兒就適可而止了。
因為是醫修,日常行針走位,可不是鬧著玩兒,倘若微微錯開一寸,都可能出岔子。
酒要是喝多了,手就不穩了,因此飲酒之事,她雖然不排斥,卻也控製著分量,酒怡情就好。
等到菜過五旬,葉景緣見兩人之間氣氛良好,喝了口酒壺中的杏花酒,指了指姚顏玉腰間的霸王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姚兄弟,我看你年紀輕輕,修為不俗,人品樣貌自不必,都是一等一的好,就連哥哥我,都自歎不如,如今怕是已經有婚約了吧。”
姚顏玉順著葉景緣的指引,看了眼自己腰間帶著的霸王花,沒錯,就是霸王花!
隻見,姚顏玉腰間,別著一個樣式非常新穎的吊墜,通體紅黃兩色,紅色的五片花瓣兒,飽滿圓潤,讓人不經覺得,那是一件藝術品,非常明豔別致!
隻是,葉景緣的話,怎麼扯到了婚約之事,姚顏玉有些疑惑,還未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同時,她一臉不解的看了看葉景緣。
葉景緣見姚顏玉一臉迷茫之色,心中暗道,難道自己猜錯啦?
他眉梢輕佻,眼睛中彌散幾分興味,卻蕩漾開風流點點,輕輕拍了拍他那折扇,細細解釋著:
“俗話,投我以蜜桃,報之以瓊瑤,兄弟腰間佩戴這個飾品,顯然是個姑娘家的,隻是——就是不知是哪家姑娘的蜜桃了。”
姚顏玉聞言,口中的菜還沒咽下去,就猛的咳嗽起來。
葉景緣見此,停止了打趣,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姚兄弟當真可愛,有幸和你結成道侶的女子,當真有福了!”
姚顏玉這這才算是徹底明白葉景緣的意思,她對著霸王花道:
“都怪你,非要看什麼星辰大海,非要待在外麵,你自己解釋!”
霸王花內心也是委屈,好不容易安生幾,和姚顏玉的關係,才剛剛穩定下來。
怎麼這廝一來,竟然又添了一把火,到頭來,什麼都是自己的不對了!
哼——自己就要看星辰大海!就要待在外麵!不要憋在靈獸袋中!
自己有錯嗎?
沒錯!
“哼——解釋就解釋,這有什麼難的,本霸王花還怕這點事?”
葉景緣還正毋自調笑著,突然,瞳孔微張,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別再姚顏玉腰間的物事,逐漸變大。
最後,竟然伸展成一株紅色的大花來,那朵大花似乎還十分通曉人性,隻見她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那眼神中,有幾分不出的意味兒。
隨後它花枝一挺,一個轉身,對著姚顏玉了一句,“我去拔針了,就施施然離去了。”
葉景緣看著那朵大花的背影,驚訝的合不攏嘴,用手指著霸王花道:
“它——它不是?”
姚顏玉有些頭疼,忍不住扶額,臭大花,你倒好,一個瀟灑的背影,離去的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最後還不是要自己收拾這爛攤子嗎?
姚顏玉看著葉景緣麵上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