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沈澈的狀態一日日好轉,如今他雖依舊話比較少,但是卻已經沒有原來的消沉之色了。
這些日子除了吃藥走針之外,也會跟著葉景緣隨先生上課了,平日裏空閑時,手中也會捧著一卷書,慢慢積累起來。
另一邊,平遙真人和肅風真人相對而坐,平遙真人一臉感歎,語氣中帶著幾分欣慰的喜悅:
“肅風老弟,真是多虧有你了,沈子如今這狀態,也讓我放心不少啊,隻是,肅風老弟不準備多留些日子嗎,也好全了咋們之分情誼啊!”
肅風真人麵上帶著點點笑意,十分謙和道:
“平遙大哥哪裏話,你我二人情誼自然不必多,隻是也叨擾了大哥一些時日,沈子的傷勢已經穩定,已然不用顏玉繼續給他走針了。
隻需要按照我給開的那些方子,日日服用就好,大概堅持半年左右,就無大礙了。”
平遙真茹零頭,“起來,肅風老弟,你可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雖然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娃娃,本事可是盡得老弟真傳啊!”
肅風真人聞言,沒有再謙虛的推脫,麵上雖然依舊謙和,不過眼中的滿意和與有榮焉,平遙真人全部看在眼裏。
姚顏玉在房中收拾好行李,她在這鍾山書院呆了將近三個月,突然有些舍不得。
但是想一想,馬上就要和師傅動身會門派了,還是更想回玉衡派一些。
葉景緣和沈澈聽聞姚顏玉今日離開,逃了一節先書院生的課,紛紛前來送校
葉景緣輕搖著他那把折扇,聲音中透著幾分不舍,轉而卻又瀟灑道:
“姚兄弟,回門派也好,隻是日後兒啊,可不能忘了我們兄弟二人,日後倘若是有機會,便去兄弟所在的玉衡派,好好遊曆一番,到時候,姚兄弟可不能嫌棄我們兄弟二人叨擾!”
姚顏玉聞言,唇角微微牽起,“那是自然,二位若是前來我玉衡派,自然由我做東,帶你們好好參觀一番!”
著,她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張傳訊符,分給二人,姚顏玉見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催動柳葉,站在了雲頭之上,就等著自己了。
她散開一抹兒燦爛的笑容,最後想著兩人告別,就要轉身離去,突然,一旁一直沒有話的沈澈急忙道:
“你先等等,你把這個拿著,也多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著遞給姚顏玉一個儲物袋兒。“
放心,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我知道你和大花愛吃,這些不過是我尋了這邊的風味兒菜,給你一樣帶了一些。”
姚顏玉腰間別著的大花突然探出腦袋,一臉興奮道:
“沈澈,你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送吃的還有我一份兒,你放心,我不會忘記你的。
那日,你把我嚇了一跳的事情,也就一筆勾銷了吧!”著催促著姚顏玉趕快將那儲物袋收下。
一旁的葉景緣猝不及防道:
“哎——我你子,還是不是兄弟,準備禮物,也不提前和我一聲,你這樣,我多沒麵子呀。”
著看向姚顏玉,麵上有些訕訕道,“兄弟,葉兄平日裏有些糙,也沒準備啥東西,你別見怪啊。
不過,日後但凡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的上忙的,千萬別見外,盡管來尋我,否則就是不拿我當兄弟!”
姚顏玉見沈澈一臉別扭的樣子,聽著葉景緣的叨叨,忍不住掩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