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我猛地坐起來卻因為動作太大一下子腦袋撞到了車上,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能是迷藥的作用還在,我還是昏昏沉沉的,不過卻有了意識。
“醒了?”
劉晨東在開車,我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來來回回的檢查了一下,確定自己沒事兒,但是還是不放心,好端端的葉子東為什麼要迷暈我?
“葉子東對我做了什麼?”
“啊?”劉晨東像是被我的話嚇到了,一臉的驚愕,“他對你做了什麼?”
“你別裝傻。”我揉了揉發昏的頭,“我被他迷暈了,怎麼回事兒?你肯定知道內情吧!”
劉晨東無語的咧了咧嘴角,“你們在辦公室裏幹嘛了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千裏眼順風耳,不過他應該沒對你做什麼吧,你覺得哪兒不舒服嗎?”
“到沒有,那他好端端迷暈我幹什麼。”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實在理解不了葉子東這個人的思想,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匆匆的扯開衣服,來回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針孔之類的才鬆了一口氣。
葉子東是沾毒品的,我真的怕他為了報複葉溪岩讓我也沾上,那我真的一輩子都完了。
“你沒什麼吧?”劉晨東有些不放心的問。
我搖搖頭,看向車窗外天都快暗下來了,一下午沒回家也不知道葉溪岩聯係過我沒有,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手機還有點,但是沒有未接電話。
劉晨東把我送回家後就走了,葉溪岩果然忙的都沒顧得上我,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又謹慎的檢查了一邊,確定自己沒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
葉溪岩一直忙,而我則開始籌備我們婚禮上的細節,過程很累,但是卻很幸福,期間去婚紗店依然是孟司言陪我去的,但是我自從知道他的秘密之後我就顯得跟他很生疏。
孟司言這個人又不是一個主動的人,反正兩個人也沒什麼交流,中間更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在滋生,確定了婚紗跟鞋子沒問題,又讓孟司言幫葉溪岩試了下西服。
他們兩個身型差不多,應該沒差的,他穿了西裝出來,我站在一米外看著他默默的點點頭,對西裝很滿意,走上前幫他把最上麵的那個扣子係好。
孟司言身上沒有煙味兒,反而有種很清新的味道,跟葉溪岩不同。
是那種讓人很安心的味道,我抬頭看著他,“你用的什麼沐浴露,很好聞。”
他明顯在發呆,聽到我突然的問話愣住了,隨後笑了起來,恩,他的牙很白,笑起來還挺可愛的,但是一想到他的城府我就對他沒好感。
“可以了,脫下來吧。”
我轉身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休息,又跟店長確定了一些細節,準備要走的時候孟司言走了過來說要送我回家,我沒有拒絕。
車上的氣氛一如在婚紗店,尷尬又緊繃。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這樣的感覺,反正我是,而且特別的別扭。
“你......”
孟司言開了個頭就沒往下說,我抬頭看他,淡淡的接話,“什麼啊?”
“你今天是怎麼了?不,不對,不應該這麼問,應該說我惹你不高興了嗎?”
敏感如他,果真是發覺了我對他的態度不同了,其實我還蠻想問問他真相的,但是問了之後我又能做什麼?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那天我問了葉溪岩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看向車窗外悠悠的說道,“我問他,你這個人怎麼樣。”
孟司言停頓了足足有二十秒才問,“他怎麼答的?”
“他說你是他最信任的兄弟。”
說完這話之後孟司言一直沒說話,我不確定他是在懺悔還是內疚,或者什麼別的情緒?反正我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他向來很會掩蓋情緒。
“你應該在前麵的路口轉彎的。”我好心提醒他,“也怪我,沒提前跟你說我已經回家住了,我老媽強烈喊我回去,說結婚之後怎麼膩在一起都沒關係,但是現在得我回家跟他們多呆幾天。”
孟司言恍然若失的點頭,“我掉頭。”
一路上他都顯得漫不經心的,到家裏我鬆了一口氣,也捏了一把汗,這次的小小試探不知道會在孟司言的心裏激起怎麼樣的波浪。
之後的生活很平靜,平靜的就像是黎明之前最後的黑暗,表麵平平靜靜,內裏卻波濤暗湧,婚期越接近我的心越是不安。
“許小姐,這是一個叫孟司言的先生讓我交給你的結婚禮物,他說這裏麵有你想知道的真相,他就不來參加婚禮了。”一位化妝師將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交給了我。
真相?是怎麼樣的真相?我真的很好奇,正要拆開的時候那邊卻開始催說時間到了,我把東西交給身邊的化妝師,還特地的吩咐她把這盒子放進我的婚房,這才走了出去。
直到婚禮當天我還在擔心,直到老爸攙扶著我的胳膊把我交給葉溪岩,我這才恍然,我真的是結婚了,嫁給了我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