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橋巫師學院大門旁有一個不小的人工湖,月光如同一片銀輝撒在湖麵上。
龔申愛快步追上湖邊行走的三人,笑嗬嗬的說道:“酒樓門口有個湖,好友情調啊!你們不回酒店,想在這裏散步嗎?”
柳風看了看前麵低頭走路的西日升,他覺得西日升的情緒今天有點不正常,本來很歡跳的一個人,今天沉默了很多。不知道什麼事情?
柳風笑嗬嗬的對龔申愛說道:“西子找我有點事情,我倆先不回酒店了。”
看了看柳風和垂著頭的西日升,龔申愛有些扭捏的拋了一個媚眼:“那你們就好好的去撿肥皂玩情調吧!我回酒店了。”
說完之後,龔申愛看向雪夢珠:“你呢?一起走不?”
雪夢珠沒有理會龔申愛,而是走到柳風前,看著他說道:“那我也回去啦,以後你有什麼冒險的事情記得喊我去,不要單獨去,你一定要保證安全。”
柳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知道雪夢珠這句話的意思。
能感應到柳風位置的雪夢珠自然知道擂台賽那麼長的時間柳風去了哪裏,再聯想到津橋巫師學院院長史蒂森那麼匆忙的離去,可以猜測到,柳風做的事情肯定有危險。
柳風知道,但是其他人卻不知道雪夢珠的話內有話。
本來因為雪夢珠不理會他而打算獨自離去的龔申愛,聽了雪夢珠的話,瞪大了眼睛。
你說,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對一個人毫不理會,對另外一個人百般關心。
雪夢珠轉身離去。
龔申愛聳了聳肩,也晃晃蕩蕩的走了。這回他沒有追上雪夢珠,就在她後邊幾步遠的地方慢慢走著,用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做起來可沒意思。
本來心情沮喪的西日升抬起頭,看著消失在學院大門內的兩個背影,搖了搖頭:“說起來,我不喜歡雪夢珠,她從骨子裏看不起任何人,總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不過,她對你可真的好!”
對我好嗎?是因為《奴役契約》的原因吧!柳風苦笑著搖搖頭。
然後詫異的問西日升:“今天怎麼了?之前看你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像丟了魂一樣?”
說起這個問題,西日升又恢複了剛才那種垂頭喪氣的樣子,語氣沉重的說道:“我爺爺病倒了!”
“你爺爺?西斯科家族的族長大人?”柳風驚訝的說道:“你爺爺不是靈級尊者嗎?怎麼會病倒?”
西日升無奈的說道:“我爺爺今年已經一千歲,到了靈級尊者的大限了,身體衰敗得厲害,病倒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啊?你爺爺年齡這麼大?”柳風隻知道西斯科族長是老來得子,生的西日升的父親艾倫,但是真的沒有想到,老族長老成這個樣子了!
西日升過年才二十歲,誰想到他的爺爺居然已經一千歲了?
柳風拍了拍西日升的肩膀,安慰道:“你爺爺統領了一個大家族這麼久,也算不悔此生了。”
隔了一會兒,柳風又問道:“那你是不是要請假回去探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