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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落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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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被彈了個腦瓜殼, 頭頂響起男人無奈的聲音,“你怎麼就不把我往好裏想。”

薛妙邊揉腦門邊抬眼瞪他,“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們都要在這裏設營了,能不把周圍情況都摸清楚嗎”

“那你摸得可真清楚。”連室外公共澡堂子分布跟洗澡人員構成都門清。

廖藺又想敲她,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今時間不夠,不跟你細了, ”給薛妙指了一條路, “我集合的時間到了, 不能送你,你順著這條路往下走就能回到大路上,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你要出任務嗎”薛妙問。

廖藺沒瞞她,“這次要出個遠門,估計時間有些長,如果那男的再纏著你,剛才咱倆坐著的大樹上有個樹洞, 你在那裏給我留個信, 等我回來收拾他。”

“我已經學會了,不用你幫忙。”

“好的你不學,這個學得倒快, 不許亂來知不知道。”廖藺話的語氣像學校裏的教導主任。

本來就要轉身離開,想了想又停下來,低頭直視眼前的姑娘, 難得一臉嚴肅,“聽好了,薛妙,秘密一旦示人就不再是秘密。”

他一旦不收斂氣勢,氣場強大迫人,薛妙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像隻雛鳥,忍不住要露怯。這人有著鷹隼般的觀察力,她的所有解釋都蒼白多餘,她還是被他看穿了一部分。

目視廖藺消失的方向,薛妙久久沒有挪動腳步,今的經曆給她上了深深的一課,她即便穿越又身綁隨身空間,在廖營長這樣的人麵前也隻有被秒成渣的份,好在廖營長雖然看臉正邪難辨,卻是個有原則的人,給了她足夠的尊重跟適時的提醒,以後自己再也不給他起外號了。

“奇怪”薛妙敲了敲腦袋,皺眉陷入深思,這樣厲害的人為什麼在書裏卻連個名字都沒有她們駐地旁邊確實設立了個獨立營,但是營長根本不是他。顧宇寧回到部隊後,接過原來營長的職位一直幹到調職去別的地方,從來沒有一個叫廖藺的人出現。

她跟他八竿子打不著,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帶出了這個人,那麼他是哪裏冒出來的呢他為什麼最後沒當獨立營的營長,難道中間有變故

不急,慢慢想。薛妙提步回了駐地。

廖藺嚇唬肖鐵軍一番,真把膽如鼠的肖鐵軍給唬住了,見著薛妙就像耗子見了貓。

肖副團長恨鐵不成鋼,鼓勵他繼續“烈女怕纏郎,你怎麼能這麼快放棄。”

肖鐵軍頭搖得像撥浪鼓,薛妙身邊有個神秘的護花使者,他回來觀察了好久,都沒發現他們駐地有相似口音跟身形的人,那人那麼厲害,興許不是他們這裏的人,越神秘越讓人忌憚。

再加上,他借著他大爺的電話厚著臉皮谘詢了一個大醫院的熟人,得到肯定回複,男人被熱水燙多了真的會影響子孫袋,嚇得他連做了好幾個晚上的噩夢,他可是他家的獨苗啊,為了傳宗接代也不能再招惹這個薛幹事了。

腦子裏又想起了個人選,肖鐵軍跑去問他肖副團長,“大爺,你覺得季衛生員怎麼樣長得好,家裏還是幹部,配我也能配上了。”

肖副團上立即搖頭“她不行,她跟顧宇寧是一夥的,興許還有點別的想法,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點內情,調走的管檔案的邱之前跟我提過,季淑借過好幾次顧宇寧的檔案材料,你她想幹嘛”

“難道要整他”腦袋立即挨了一巴掌。

肖鋒要被大侄子給氣蒙了,“就你這傻樣,怪不得偷隻雞都能讓人抓著把柄,還整他分明是看上他了。”

“你最早想拉攏姓顧的,把我妹妹介紹給他,後來知道他有未婚妻才算了。那季淑是想搶人嗎”

“別想著她了,你大爺我閱人無數,這女的別看不爭不搶的,治病救人,一副菩薩心腸,內裏的心思不淺,你弄不過她,留她跟顧宇寧那個未婚妻周旋去吧,她倆打破頭,讓那個姓顧的焦頭爛額才好呢。”

完,又往肖鐵軍腦袋上糊了一巴掌,“你你,薛那孩子多好,你非人家厲害,將來讓你受管束。我跟你男人怕老婆能發達,放棄薛,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由於那被扒光扔池子裏的事太丟人,肖鐵軍沒好意思告訴他大爺,捂著腦袋有苦不出,我要娶了她,不但得怕老婆,還要怕老婆的保鏢,還發達活命都難。

肖鐵軍偃旗息鼓薛妙耳朵根子清淨了,連眼睛也不用受荼毒,終於能消消停停幹點事了。

進到秋季哪怕四季產出不斷的南境也到了豐收的季節,隻要一有空,薛妙就上山悄咪咪地偷渡水果進福德居。她也不大量的弄,自從有了廖藺的提醒,更是心,每次一點,積少成多,福德居的儲物室裏水果那個架子上現在堆滿了迷你水果,常見的菠蘿、芒果、香蕉存了好多,還有些外地難得一見的稀奇水果,比如能改變人味覺的神秘果,先吃它,再吃酸掉牙的橄欖,竟然還能吃出甜味,薛妙拿各種東西試了又試,玩得不亦樂乎。

她最喜歡一種叫牛心果的水果,得扒皮吃,白色的果肉不是一味的甜,有著極為好聞的清爽味道。

穿越了一場,像是回到過去進行一次大型的實地采風,廚藝沒機會多展示,物種卻認識了一樣又一樣,薛妙同樣滿足,多多了解食材的本源,巧妙地運用它們的本源之味,才能在廚藝上更進一步,烹飪出至善的美味。

這段時間孟建英纏上了薛妙,吃過一次薛妙用辦公室燒開水的爐子蒸的蛋羹後,孟建英非要拜師讓薛妙教她蒸雞蛋羹。薛妙無語,蒸個雞蛋都能把你征服,你是得多手殘。架不住孟建英太磨人,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季淑這段時間跟孟建英別苗頭,兩人不時往顧宇寧那送東西。季淑自從做蛋糕那次把話開,就不時送點自己做的藥膳粥給顧宇寧補身體,孟建英就送滬市來的稀罕吃食,什麼大白兔奶糖、餅幹、還有華僑商店的巧克力,她送錯了東西,季淑的藥膳是專門給顧宇寧熬的,他不喝就得倒了,零嘴顧宇寧怎麼能收下,每次都被婉拒,送得太殷勤,顧宇寧一見她敲門就拿起電話要打,借口工作忙把她搪塞走,路上見了也繞道走。

比起孟建英,薛妙通過幾次接觸,品了品季淑的為人,這女的外表不染塵埃,內裏心思太深,她甚至懷疑那次寫舉報信的人就是她,可惜抓不著她的把柄。

還有這書中世界,薛妙懷疑涉及到情感方麵可能會有一定的慣性在維係,要不顧宇寧那麼鐵麵無私一個人,對季淑犯的錯怎麼會如此輕拿輕放薛妙想不明白,其他人也想不明白,私下裏議論,應該是看在季淑救治傷患盡心盡力的份上才沒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