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這就回。”惜命的方主任特別聽話,領著人立即跑回了宿舍。
大背頭一回到宿舍,三營長陸鳴隨後趕了過來,指揮人給他們搬床,他們一共來了三十三個人,現在有二十個人被吳醫生判斷得了登革熱,被安排在最大的那間會議室。
陸鳴滿臉嚴肅,把沒得病的那十三個人也強製隔離,禁止他們外出,其中就包括另一個叫馮主任的領導。
他很不滿意被限製自由,“陸鳴,我工作還沒完成,你不讓我出去,上級指示怎麼辦?”
陸鳴聞言把帽子一摔,“媽的,登革熱都要大麵積擴散了,你還想著查人,不怕死你就出去,為你好還不領情,當老子欠你的呀。”
馮主任陰著臉抿了抿唇,最終什麼也沒說,想來也是個怕死的窩囊廢。
……
薛妙把一塊黑罩布扣在她家鸚鵡大象的籠子上,對嘴裏喊著豆豆的大象說:“趕緊睡覺,晚上還得加班,表現好豆豆隨便你吃。”非常時期,得安排她家寵過美國時間,繼續實行她的第一步計劃——夜半歌聲。大象還挺愛幹的,喊得特別賣力,估計是找回了當初在玉米地當鸚鵡大王的感覺。
喂完鸚鵡,薛妙在小會議室和成功地把興風作浪的兩個主任及其走狗關起來的陸鳴會麵,屋裏還有幾個連長,也少不了笑眯眯的吳醫生。
陸鳴高興道:“賭對了,這幫人果然怕死,怕得要命。”
吳醫生衝薛妙得意地笑,“我做得不錯吧。”
“您騙人是專業級別的。”薛妙笑彎了眼睛,讚許道。
吳醫生裝模做樣作了個揖,嘴上客氣,“還是你的主意好,不熟的芒果提煉的汁液容易讓大部分人過敏,四天不睡覺,誰還不上個火,就是發燒是怎麼弄的?”
薛妙對聚精會神等答案的人說了倆字,“秘密。”
“切,就會賣關子。”眾人失望。
薛妙隻是笑,這個當然不能說,福德居裏有培養皿,她們學營養學的培育點可控製的黴菌當然很在行,再神不知鬼不覺混到那幫人飯裏,免疫力差的自然會發燒,除非有人長了雙顯微鏡眼,一點不怕被人發現。
她也擅使毒,專治惡人。
二連長還有些惋惜,“要是能揍人就好了,我一個人上,保準讓他們全都屁滾尿流滾蛋。”被大家一頓嘲笑。
陸鳴越看薛妙越滿意,對二連長說:“你就是個豬腦子,我們誰都比不上小薛腦子好使,小薛下一步怎麼辦,你來指揮,我們全力配合你。”
薛妙笑容狡黠,跟廖藺越來越有夫妻相,開口道:“有病治病,沒病的就讓他得病,治好之前讓他們好好享受下得病的樂趣。來咱們這一趟,總得留下點什麼。”
“留下一段終生難忘的噩夢。”郝國兵接話。
薛妙的第二步計劃——皇帝的新衣,將登革熱病情偽裝到底。
這次計劃其實是瞞著大部分人的,隻有幾個最可靠的知青參與進來,駐地的大喇叭裏,宣傳員天天播放防治登革熱的知識,大家都當真了,滅蚊運動又轟轟烈烈展開,蚊子總得滅,拿什麼當由頭團裏說了算。
“哎哎,這就回。”惜命的方主任特別聽話,領著人立即跑回了宿舍。
大背頭一回到宿舍,三營長陸鳴隨後趕了過來,指揮人給他們搬床,他們一共來了三十三個人,現在有二十個人被吳醫生判斷得了登革熱,被安排在最大的那間會議室。
陸鳴滿臉嚴肅,把沒得病的那十三個人也強製隔離,禁止他們外出,其中就包括另一個叫馮主任的領導。
他很不滿意被限製自由,“陸鳴,我工作還沒完成,你不讓我出去,上級指示怎麼辦?”
陸鳴聞言把帽子一摔,“媽的,登革熱都要大麵積擴散了,你還想著查人,不怕死你就出去,為你好還不領情,當老子欠你的呀。”
馮主任陰著臉抿了抿唇,最終什麼也沒說,想來也是個怕死的窩囊廢。
……
薛妙把一塊黑罩布扣在她家鸚鵡大象的籠子上,對嘴裏喊著豆豆的大象說:“趕緊睡覺,晚上還得加班,表現好豆豆隨便你吃。”非常時期,得安排她家寵過美國時間,繼續實行她的第一步計劃——夜半歌聲。大象還挺愛幹的,喊得特別賣力,估計是找回了當初在玉米地當鸚鵡大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