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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2 / 3)

今是有司機和保鏢在的,兩人就坐上了後排位置。

席乘昀剛一升起後排擋板,白綺就開口:“瞧見了吧?席老師要要好好對我這顆明珠。”

席乘昀:“嗯。”

白綺舔舔唇,想,席老師你答應不太走心,這不行……

席乘昀突然跪伏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他鎖住白綺的手腕,垂首,心翼翼地,狀似虔誠地吻了吻白綺的指尖。

白綺一愣,被他吻得又癢,又覺得臉紅,心肝兒都跟著發顫。

“席老師?”

席乘昀:“我不一樣,我會好好供養我的明珠。”

白綺重重抿了下唇,低低應了聲:“唔。”

但他不喜歡這樣低沉的氣氛。

他不需要席老師如何的鄭重其事,他希望席老師和他一起的每一都足夠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

白綺也改變了下坐姿。

他同樣跪伏在真皮座椅上,然後身子前傾,湊上前去,主動親了下席乘昀的下巴。

您別,可真不賴。

席老師親起來爽爽的!

席乘昀眸光一暗,按住了白綺的背脊,反客為主,用力親了下白綺的唇。

然後他才輕輕放開,笑著:“嗯?夫妻對拜?”

兩人都不好好坐,全跪坐在沙發椅上,一抬頭就得撞車頂。這會兒躬腰垂首的,再多擱一會兒,那都要走到“送入洞房”的流程了。

“地都還沒拜呢,您這就快進到夫妻對拜了。”白綺嘴上貧了一句,調了調姿勢,坐了回去。

席乘昀想了想:“那就拜吧。”

嗯?

怎麼拜?

今晚又回家演搶親,然後拜個地再上床嗎?席老師,你玩得好花!!!

席乘昀認認真真地坐在皮椅上,卻沒有再出聲,像是陷入了某種沉思。

怎麼才能拜地呢?

……正正經經地結個婚吧。

擺上幾百桌婚宴的那種。

電影放完,網上的討論也就全出來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拍攝過程中,席老師有沒有假公濟私?】

【劇組人員表示有……席老師還臨時加戲。】

【是不是那幾段看得人臉紅心跳的就是加的?艸,席老師太會了,真的太會了啊啊!親手,被捅刀也還要親,媽的!看的時候,我就想讓他們原地洞房!】

【然後姐姐就得提著砍刀上門了……】

【好意難平啊,公子死了嗚嗚嗚,班鈺人也死了嗚嗚嗚】

【最狠的難道不是……班鈺人死的時候,還不知道公子死了嗎?還要帶東西回去。他懷裏揣的還是公子捅他的時候那把刀呢。】

【公子也蠻狠的,為了不讓人威脅姐姐,自殺就自殺,死的時候有想過班鈺人一點點嗎?】

【別吧,不算狠吧。他對班鈺人報複什麼,不都是很正常?而且……你們注意有個鏡頭了嗎?李蝶給班鈺人收屍了,李蝶恨死他了,你猜為什麼給他收屍?】

【弟弟交代的?】

【臥槽,你們都是開著顯微鏡看的嗎?為什麼你們的這段我根本沒看見啊!】

【注意看啊姐妹。後半段的時候,李蝶走過了很長很長的一片墳地,那上麵寫了很多名字。都是李家人的名字,唯獨一座墓碑沒有名字,但是無字碑麵前,放了一朵牡丹花啊!】

【花又代表啥?媽的我看了個寂寞】

【。。。李玉喜歡牡丹】

【臥槽,我才反應過來。班鈺人第一次折辱他的時候,給穿的女裝上麵繡的也是大團的牡丹吧?磕到磕到了嗚嗚嗚為什麼我哭了】

【電影裏這對居然BE了,熒幕首秀啊!席老師就讓它BE了!幸好之前那個收錢爆料的人,沒有得逞。要是現實也BE了,我真的要心梗了。】

【臥槽,這麼一,確實……】

網友們對電影裏P的愛而不得,頓時延伸到了現實裏,再提起蔣方成這個攪屎棍,那可就真叫是恨到家了。

蔣申和蔣方成的親媽,這會兒在焦慮了十多,頭疼上哪兒去給席乘昀找回親弟弟之後,才知道席乘昀原來已經把人找到了。

原來席乘昀就是故意在欣賞他們如無頭蒼蠅,惶恐亂撞的模樣!

但蔣父已經沒工夫打電話去斥責席乘昀了。

他們都將麵臨民事訴訟。

而蔣父需要獨自麵對的尤其的多……

經濟犯罪,非法手段迫害商業對手,偷稅漏稅等等。

因為蔣方成已經進入蔣氏擔任了相關職位,想要將自己完全洗幹淨,也很麻煩。

蔣家上下忙得頭昏腦漲,每麵對各種訊問,還要處理公司的負麵影響。

蔣父一下病得更厲害了。

“我不去公安局。”蔣父咬牙。

蔣方成這時候反倒異常的冷靜,他冰冷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不去有用嗎?現在全下都知道我們家幹出來的那點狗屁倒灶的齷齪事了。”

他的母親在一旁抹著眼淚,震驚地望著他:“你怎麼能這樣你的父親呢?”

豈止是父親呢。

你也一樣。

我也一樣。

蔣方成胸口悶痛地想。

席乘昀得沒錯,劣質基因落在我身上了。

都他媽成了一路貨色!

蔣父不關注這些,他喘著氣,怒聲道:“你老婆呢?這個時候,你不想辦法去找韓家……”

“找誰?韓絲?你以為她會樂意搭手?”

“找韓總啊!他肯定會幫手的,他也不希望他女兒二婚吧?”

蔣方成冷冷:“那隻能去火葬場找了。”

“你什麼意思?”

“你病的這段時間,韓絲的父親和祖母先後去世了。等她爹一死,她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踹了我,踹了咱們家了。你不知道嗎?你圖謀韓家。韓絲同樣也隻是想騙她爹移交公司大權才結婚的。”

蔣父腦子嗡嗡,嘴唇輕顫:“不、不可能……她一個女人,她踹了你,她怎麼撐起韓家?她還沒有兒子呢!韓家還沒有後呢!”

蔣方成都不耐煩了。

他看著自己的父親:“你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她是個女人。子宮在她自己的身上。她要想有個繼承人,找誰生不行?非得找我?”

“你、你……”蔣父從來沒被兒子這樣指名道姓地罵過“蠢”,一口氣喘不上來,登時昏了過去。

“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父親這樣無禮呢?咱們家現在就靠他了啊!”女人驚叫一聲,撲上去扶住了蔣父。

蔣方成突然間對這個世界厭惡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