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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嗯？”
“你……是不是因為小林回國的事情？”顧時一側眼看著她詢問道。
顧時念不說話，顧時一便知曉了這其中的原由。
雖然她們並不是親姐妹，但一起從小到大，彼此也算得上了解。
“還在為他不告而別的事情生氣？”
“沒有。”顧時念有些混亂又糾結：“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姐，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他一個解釋，可他好像並不打算跟我說。而且，他給我的感覺有些陌生，甚至讓我有種害怕的感覺。”
“害怕？”顧時一驚訝道，靜默了頃刻，才看向她開口：“你昨晚不會是見到小林了？你的情況不是早就穩定了？怎麼還……”
“我……我也不知道。”顧時念有些茫然，視線逐漸變得無措：“我一直把他當做競爭對手，可自己想一想，這個人除了這個，好像也是我整個青春期最重要的朋友。姐，我感覺自己有時候一想到小林，就很奇怪。”
顧時一沒辦法給她下一個比較模糊的定義，隻好擁抱了一下她。
“念念，遵從你的內心吧。”她歎息了一聲，又鬆開顧時念：“如果你不想失去這個重要的人，就好好珍惜。畢竟，或許他也是有不可言說的苦衷。”
“……嗯。”
顧時念聽完顧時一的話語，略微點了下頭。
她打開沈一添車子後座的門，沈一添搖下車窗，衝顧時一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將左側的臉頰往外湊了湊，顧時一輕笑了一下，低垂乖乖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
沈一添這才滿意地開車離開了，顧時一目送車子走遠才重新進入胡同。
……
顧時念再次抵達趙閔覺的工作室，準備將圖紙送去總監辦公室，卻在門口遇到了準備進來的傅葉林，兩人目光交彙的瞬間，她的視線略微停頓又閃躲，而對方的視線深邃又冷靜。
她沒有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大廳，去了總監辦公室。
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傅葉林的身影了，讓顧時念有種眼花的錯覺感。
接著，很快門口的一家飲品店的店員拿著杯奶茶過來，視線一下落在她身上：“請問這裏有沒有一個叫顧時念，顧小姐？”
她明顯僵硬了一下，才啟齒回答：“……我就是。”
“這個是以為先生點的，特意送你的，請慢用。”店員將手裏的東西雙手遞給他，顧時念猝不及防，有看到包裝蓋上的紙條。
“我為昨晚的失禮道歉，小念，很抱歉嚇到你了。”
顧時念伸手將蓋子打開，從裏麵將紙條拿了出來，才看了一眼飲品，是自己之前喝過的一款——果香雙拚奶茶。
“小傻子。”顧時念氣笑了，手指攥著那張紙條，用吸管戳開包裝，嚐了一口，依舊是熟悉的口味。
以前她有些失落或者考不好都會喝上一杯，學校有賣的，但這麼多年，她都快忘記這個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