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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住的房子並不大,站在客廳裏,一眼就看到了所有。
料理台上擺著剛拆封的泡麵,旁邊的水壺正在燒著水。
沈慕之麵色不善:“你平時就讓我兒子吃這個?”
言顏不會做飯。
以前在言家的時候,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後來和沈慕之在一起的那兩年也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很多生活必須要的技能還是有了小家夥之後才學會的。
然而廚房這個地方,和她是真的沒有緣分。
一般就是請保姆,保姆偶爾不能來,就去外麵吃。
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言顏沒說話,直接進了洗手間,鎖上門,一想到男人就在她家裏,心情真是難以言喻的複雜。
明天一定要和言傾說清楚,絕對、絕對不可以和沈慕之那麼自來熟。
她飛快的洗完澡,套上睡袍,剛往客廳裏走了兩步,麵條的香氣就撲麵而來,勾的她肚子裏的饞蟲瘋狂的叫囂。
太香了。
男人背對著她,伸手把火關小,把麵條盛到碗裏,又放上了兩個剛煎好的荷包蛋。
一係列動作相當的流暢優美。
言顏餓的咬了咬唇:這男人把她最後一包泡麵也煮了。
沈慕之忽然在這個時候轉身,剛好對上了她的目光。
男人經過她身邊,波瀾不驚的說:“端去給他。”
言顏眸色動了動。
這男人以為是小家夥餓了?
所以才屈尊降貴的下了次廚?
她沒說話,那碗麵端到了房間,關上門,隻開了一盞台燈,慢慢的吃著。
泡麵原來的調料都被扔掉了,隻用鹽和味精調了味,放了和青菜和番茄,湯奇跡般的很濃鬱,連荷包蛋都是恰好的五分熟
別的都不說,沈慕之的廚藝還是可以的。
她小小聲的吃完,味蕾得到了滿足,心情也跟著平緩了。
睡夢中的小家夥在吧唧吧唧嘴,言顏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把碗拿出去洗的時候,看見男人靠在沙發上閉目小憩,大長腿仿佛無處安放,和她住的這種小地方格格不入。
外麵的風雨聲大的有些過分。
言顏站了一會兒,關了燈,躺到小家夥旁邊入睡。
大概是因為那碗麵是沈慕之做的。
她這一次夢到沈慕之的時候,竟然不是那些不堪的回憶。
那大概是某次一覺睡到自然的上午。
她和沈慕之從完全陌生的人,漸漸相處成了一種微妙而難以言說的關係。
大概是交易走偏了方向,說是戀人也隻差了那麼一兩句肯定的話。
言顏醒來之後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保姆阿姨剛在前兩天說過要請假。
她迷迷瞪瞪的下樓,看見沈慕之在廚房裏忙碌著,驚訝的睡意都全跑了。
走近了看。
這位富貴閑人般的沈公子刀工還很好。
“顏顏,過來幫忙。”沈慕之側眸看她,“把魚洗了。”
言顏盯著那條魚看了很久,還是沒法對它下手,糾結的說:“要不我來切胡蘿卜吧?”
然後
她就切了自己的手,口子還挺深,血一直往外冒。
沈慕之把魚往旁邊一扔,拉著她就去上藥。
言顏疼的直抽冷氣。
這男人一邊幫她清理傷口,一邊歎氣,“言小姐,你嬌氣的連個菜都不會切,除了住在金屋裏當嬌嬌兒,恐怕也做不了別的了。”
言顏抬腳就踹了他一下,“你最好別落到老娘手裏!不然你也就隻有在廚房待著的命了!”
沈慕之把她抱在懷裏,低低的笑:“難道你還想弄個金屋藏我?”
言顏哼一聲,沒說話。
她當大小姐的時候,養十個沈慕之都不在話下。
這不是龍遊淺水遭蝦戲麼?
那時候。
沈慕之還隻是北沈家的三少爺,名頭聽著挺貴氣,走到哪裏都是一片阿諛奉承,卻到底不是什麼手握實權的人。
一幫狐朋狗友就知道夜夜笙歌,男人一天到晚也沒什麼正經事,陪著她刷劇聽歌睡懶覺。
言顏偶爾被拿捏住了胃。
也會昏昏然的想:
沈公子也就是能裝了一點,笑起來假了一點,在外麵的時候大男子主義了一點
略去這種種不提。
還是有不少優點的。
她要是有了錢,還是可以適當的滿足一下沈公子想當小白臉的願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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